一些?”
话音刚落,君璃还未开口,上首太夫人已先沉声问二夫人道:“你又是听了谁胡说八道,便来我这里大放厥词?”
二夫人心情正好,便也不觉得太夫人当众质问有多难堪了,只是故做委屈道:“媳妇哪有大放厥词,阖府上下都知道,都议论事,难道媳妇偏说不得不成?”
说得太夫人脸色越发难看,睨了身侧侍立如柳如莺几个一眼,冷声道:“看来我话是耳旁风,早已不管用了!”
如柳如莺几个闻言,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忙都眼观鼻鼻观心低垂下了头去,想着太夫人向来待她们这些近身服侍人宽和,且罚不惩众,她们应当能平安无事罢?
适逢小丫鬟进来回:“侯爷来了!”
座除了太夫人以外,忙都站了起来,便见宁平侯大步走了进来,先给太夫人行了礼,方问道:“不知母亲这会子传召,有何要事?”
太夫人因见宁平侯满脸萎靡不振,一副纵情声色过度样子,不由脸色一沉,道:“幸得今儿个是休沐日,不然你这个样子若是让同僚们瞧见了,还不定会说什么难听话来呢,果然这屋里没个知冷知热人就是不行!”
宁平侯被说得有些讪讪,道:“正是想着今日休沐,所以才有些个不修边幅,倒是让母亲瞧笑话儿了。不知母亲今日将大家伙儿都召齐了,有何吩咐?”
太夫人想起满屋子都是小辈,倒是确不好再说宁平侯不是,只得顺势说道:“今日将大家伙儿都召齐,确是有要一件要事想听听大家伙儿意见。”便把昨日容湛与君璃回事说话,删删减减说了一遍,末了道:“我仔细想了一夜,觉得湛儿与他媳妇这个进言大有可取之处,咱们家这几年下人数量确增添得太,表面看似那些人每月不必发放月钱,只需要放一定数量米粮衣裳即可,但认真一算,这笔数目一年下来竟也有几千两,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所以我意思,便是不妨真放一些人出去,一来可以给他们一个自谋好前程机会,二来也可以为公中省下一些不必要开支,未知大家伙儿意下如何?”
想了想,又把那些得脸管事们外面做勾当也一并说了,恨声道:“对这种既要打着咱们宁平侯府名号挖府里墙角,又对侯府不忠不义奴才们,我是定然不会姑息,我只给他们两条路走,要么,便是一家子都给我什么也不带滚出去,要么,便是将外面打着侯府名义置私产都全部充到公中,然后全家人都进府来当差。侯爷,你是一家之主,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