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听了第一句差点笑出声。
他憋着气不敢笑,边用余光瞟向老板的脸色。
老板的脸色越来越黑。
好像还不如唱两只老虎呢。
助理不知道唱的好不好,反正他们那边唱歌不用踩晕直男。
云南都被他唱开春了。
男人一脚踹翻了白念秋手里的话筒,话筒滚到地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你他妈唱的什么玩意儿。”
白念秋使劲挤了两滴泪落在地板上:“我没有妈。”
助理听了他的话终于忍不住捂着嘴噗嗤笑了起来。
老板的目光现在能杀人。
男人从沙发站起身,一米八五的个子,看白念秋如蝼蚁一般。
白念秋的视线刚好看到他的手腕上,男人手腕上戴着块腕表。
这块腕表…怎么有点眼熟。
不是说全球仅此五块吗,现在怎么到处都是。
男人抬手一把揪住白念秋的头发,眼神狠戾:“怎么看上这块表了?”
白念秋红着眼眶,耳朵泛上了红,身体软软地扶在地板上,柔弱可期又自带风骨,牙齿咬着下唇,一副受了屈辱又不甘堕的表情。
好似自己是被迫来营业的。
男人舔了下唇,威胁地笑了笑。
“真他妈是个…婊子。”
助理不敢笑了,老板每次发火都这副样子。
虽然一天24个小时,老板只有几个小时是平静的,连睡觉都在发火咒骂。
助理生怕老板哪天突然被人气死。
男人凶狠地把白念秋从地上拖到沙发旁别,他用手嫌弃地抓起白念秋的下巴。
“也就眼睛有点像。”
那个人才不会这样的软弱无能。
“就他吧。”
男人抽出手帕擦了擦碰过白念秋的手,手帕被扔到了白念秋脸上,他出了包间门。
助理也跟着自家老板走了,走之前给那些保镖使了个眼色。
两个保镖立马围过来,架起白念秋跟出了门。
白念秋:……什么意思,这么嫌弃恶心自己,还拖上自己干嘛?
会所门口停了三辆豪车,一辆男人坐,一辆保安们坐,另一辆…...
助理等在车门口,让保安把白念秋带到了男人坐的那辆车旁,他打开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念秋不情不愿地坐了进去,紧紧地靠着车门,尽量离旁边的男人远远的。
男人也不管他,自顾自地工作了起来。
车一路飞速行驶,白念秋扒着车窗,沿路看着窗外风景,车很快行驶到了一片江边别墅。
助理下车为老板打开车门。
男人下车时冷漠地说:“还不快滚下来,等着人拽你下来吗。”
说完身后车里仍没有响动。
回头一看白念秋,人已经靠在车窗上睡着了。
助理低下了头,赶紧绕过去车另一边,把白念秋拽下了车。
夜色浓郁,阴云密布。
白念秋睡眼朦胧地跟在他们后面。
车上太舒服,他差点忘了自己在干嘛。
助理跟在老板旁边,一句话也不敢说。
男人的浑身上下充满了戾气。
他们进了别墅里。
“去,把文件拿过来。”
助理赶紧把准备好的文件递了过去。
文件在白念秋面前摊开。
“签吧。”
白念秋:???
他拿起来文件一看,包养一个月,包养费十万块。
白念秋生气了。
“我不接受。”
男人:“都出来卖了,当了婊子还想立碑坊。”
白念秋眼神冰冷地瞪着男人。
心里却想着,他有那么廉价吗?一个月就值十万块钱?住着这么大别墅,出行这么大排场,就给他这点儿钱。
打发叫花子呢?谈景瑜请他吃顿饭都花了好几千呢。
男人不知道白念秋心里想的什么,只以为白念秋为了自己那点不值钱的面子,在这给他脸色看。
更加看不起白念秋。
“谢随就是这么教你的?”
白念秋回过神来,啥?谢随?
白念秋不动声色地说道:“您没什么事儿,我就走了。”
“问你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