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秋很快又看开了。
白念秋自言自语道:“大家都要好好的,我就算了。”
陈渡舟没听清,侧耳凑近到他唇边。
“说什么呢?”
白念秋狠狠地咬上了陈渡舟的耳朵。
去他妈的!
爷能站着绝不趴下。
陈渡舟的上半身被白念秋压在了身下。
陈渡舟挑眉:“干什么?”
白念秋言简意赅:“干你。”
他的俯视着陈渡舟,唇角向上勾起,略长的头发垂在耳侧,少了往日的纯澈乖巧,多了些风流。
陈渡舟仰头,只是那张脸对他来说属实没有什么魅惑感。
陈渡舟觉得有些好笑,便笑了出声。
白念秋不满地皱眉,“陈渡舟,你笑什么?别以为你是教授,我就不敢对你做什么,我现在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
陈渡舟一脸看戏地表情。
“哦?是吗?”
白念秋狠心下来,低下头就往陈渡舟嘴上怼。
陈渡舟想看看白念秋能怎么干他,便没有躲开,下一秒他感到一阵刺痛。
“——嘶。”
“白念秋,你属狗的吗?”
白念秋:“我属虎的。”
好冷的冷笑话。
陈渡舟简直要被白念秋气笑了。
陈渡舟:“属虎的就能啃人了吗?”
白念秋眼里泛了点泪光。
“你管我,我都要死了!”
“你不会……”陈渡舟正要说话,被门口冷淡地声音打断了。
“你们在做什么?”
病房里的两人齐齐向门外看去。
门口站着一个俊美的男生。
谈景瑜冰冷地盯着他们。
这时,医生也来了病房。
只见白念秋整个人都骑在陈渡舟的腰上,场面异常尴尬。
医生指着白念秋严厉地说:“你们在干什么!?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家的客厅!”
白念秋还有些茫然。
陈渡舟镇定的从发愣的人身下起来,好像被说的人不是他似的。
“对不起医生,病人刚醒情绪有些失控,他有些无法接受自己的病情。”
陈渡舟向医生郑重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