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左边,你去吧,他睡眠浅,你小声点别吵醒他,不然这一晚就白忙活了。”
总被他误以为有什么企图的白念秋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墙轻轻走近陈渡舟的房间。
怕走廊的光照到陈渡舟,刚进来便关上房门,适应黑暗后,他走近坐到床侧。
借着窗外透过窗纱的月光在陈渡舟的面容上游移,从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唇。
白念秋揉了揉太阳穴,感觉现在跟个变态似的,马上跟谢随差不了多少了,大半夜地坐在一旁直勾勾地盯着人看。
今晚,他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
渐渐的,困意袭来,脑袋越来越重,眼皮撑不住的要闭上,他干脆躺在陈渡舟的身侧,身体压着被褥,两眼一闭就睡了过去。
没过一会儿,黑暗中的陈渡舟慢慢睁开了眼睛。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白念秋的呼吸声,还有轻轻叹气声。
他无奈地给白念秋盖上被子,白念秋身体冰冷,带着冷气。
第二天清晨,白念秋猛的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顶上陌生的天花板,脑袋疼的厉害,仿佛宿醉了似的,半晌,他想起大半夜的干了点什么。
本只想看一眼就走,但太累了。
身上的被子将他裹的严严实实,身侧早已没了人影,一点温度都没有。
他想坐起身来,刚动一下便浑身发疼,满头大汗,他靠向床头靠背,后脑勺与软垫挤压,疼的差点哭出来。
试探地摸了摸后脑勺,刚轻轻碰了下,疼的龇牙咧嘴。
哪个天杀的暗杀他?
疼痛使他清醒,哦不对,是他滑倒了。
就在他还沉浸在疼痛中无法自拔时,房间门被敲响了。
“白少爷,谢先生在等您回去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