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的女孩,然后他就成了我的前夫。”
“看来上夹棍的事情是真的。”同样在这里看审讯的波姐喃喃道。
慕斯死命咬着唇,血腥味在口中浅浅弥漫开。
波姐压住她的肩膀,“冷静点。”
“嗯……好……可是,怎么可能……冷静下来……”
慕斯在责怪自己,责怪自己竟然没有注意到!竟然没有注意到!
偶遇安德烈的第二天她又在街上撞见了他,但是她竟然没有仔细看安德烈的手!
“一般人谁会刻意去注意这个?再说,夹棍并不一定是你撞见他的那天上的,根据邻居的说法,是咖啡厅的小妹找上了门,张云气不过才上了夹棍。你别太自责。”
听见波姐的话,慕斯的自责略有些减轻。却依旧需要很努力才能克制住自己冲进去用枪抵着张云头部的冲动。
她的枪还没有上交。
张云继续说安德烈和慕斯在街头的第二次相遇,有杜大飞在场的那次。
那天安德烈的状态引起了杜大飞的好奇。杜大飞偷听了张云和安德烈的谈话,告诉安德烈要将这件事情说出去,除非张云给他很多很多钱。
他已经厌倦给和自己没半点关系的孩子做爹。
也厌倦了和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有着有名无实的婚姻关系。
杜大飞要钱。
所以安德烈要了他的命。
“他是为了帮我。维护我们之间的爱情。”张云说着,笑了,“见他这么听话,我决定给他更多自由。但没想到,他又杀人了。”
第二个,就是何炳。
“我问他理由,他说,是为了斩断知道他过去的所有人。这样,才能好好和我在一起。”
所以,何炳死了。
因为安德烈要保证现在的自己不被发现。
剩下的两个人,即便madam李将证据放在张云面前,她还是一口咬定人是安德烈杀的,吼着要律师。
看来,再也问不出更多的消息了。
在脑中回顾了一遍张云的供词,慕斯微微皱起眉。
“怎么了?”波姐问。
慕斯觉得有些奇怪,她和安德烈在一起那么久,从来没听安德烈说过学校的楼是他的父亲捐助的这一类的话。不仅如此,安德烈常说的话是“请你们不要因为我有钱就歧视我。”几人出门玩,安德烈还时常耍无赖让慕斯和粉仔请客。
记忆中的安德烈和张云口中的安德烈有太大的出入。
“你是他的朋友,不是吗?”波姐说。“不管是多么桀骜不驯,或者还有些混账的人,在好友面前都有着温柔的一面。”
慕斯诺诺应着,却还是有些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