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福气,也让我少操多少的心,等明儿我就带他们两个来行拜师礼。”
贾政含笑不语,贾赦拍了拍薛仲的肩膀嘿嘿一笑:“我们家这位业师可是有两下子,我也不瞒你,就我那两个小子,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却被赵先生管教得服服帖帖的。”
薛仲一听大喜,他不担心薛虬,只担心薛蟠,他这大儿子一听到读书两个字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最初在金陵是上的族学,结果要不是他偶然心血来潮,有一日查看铺子回家的途中去看了一眼,这才知道这小子就只最初的几天去了,之后就抓不着他的影儿了。
回去气得他揍了薛蟠一顿,罚他跪了一夜祠堂,知情不报替薛蟠隐瞒的薛虬也被牵连跪了一夜,结果薛蟠没事儿,薛虬却受了寒发了高烧险些过去,之后薛蟠心有愧疚着实赌誓发愿的老实了一阵,薛仲却是不放心,就不叫他们去族学里,而是请业师回家。
结果每个业师做不到一个月,就都辞馆了,薛仲没办法,这回到京城来,他既想让两个孩子在贾家的业师名下,这样就可以亲近贾家的几位公子,可是又怕薛蟠老毛病犯了惹出事非来,此时听了贾赦的话,薛仲心里面一动啊,如果能驯服他这个惯是魔王的大儿子,那可真叫一举两得了!
之后再说话,薛仲虽然心里还想着十五皇子的事儿,此时却没露半点儿口风,只和贾赦说当前得差事,贾珠暂且也没想到薛姨夫的胃口这么大。
等晚间薛家父子回了薛府,薛仲和两个儿子说了进学的事,薛虬自然没什么异议,薛蟠却是心里面直喊苦,等从父亲那儿出来,薛蟠就彻底蔫了,和薛虬抱怨道:“原听说父亲要来京城,我留在金陵和母亲、妹子在一块多自在!偏偏母亲让我也跟着来,来就来吧,反正我也没来过京城,哪里知道到了这边还要进什么学!明儿我瞧瞧那先生是个什么阿物,也叫他尝尝我的厉害。”
薛虬听了忙道:“刚刚父亲说的,是贾府的业师,不是族学,贾家总共就这么几个表弟,到时候咱们兄弟两个一去,要是真把先生惹毛了,告到父亲面前,如今没有母亲求情,你就不怕父亲责罚你?”
薛蟠一缩脖,不言语了,心里面却还不甘心,总想着就这么着了乖乖的去进学不是他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