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轻点了一下台面:“你说,我看看你的秘密值多少钱。”
钟端看着陈朝安的眼眸,咽了口口水,心里着实有些害怕。可家里那帮要债的肯定还没走,自己拿不到钱,回去也活不了,他心一横,凑过去小声道:“陈大人,当初驸马巷柳家叔父的死,是花大夫那里出了问题吧。花大夫和柳叔父无冤无仇,怎么会害他,害他的人,想必陈大人知道的吧。”
陈朝安轻挑眉毛:“哦,是谁害得?我竟不知。”
钟端一噎,瞪大了双眼,结结巴巴道:“大人怎么不知,不是大人为了纳柳姑娘进府,让花大夫害死了柳叔父吗?”
“大胆!”陈朝安一拍桌子,钟端吓得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你可知诬陷朝廷命官是何种刑罚?”陈朝安看着钟端的眼神阴鸷而轻蔑,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大人,求求大人,我家里被地痞围住了,求大人给我些银两,不管是谁干的,小的保证守口如瓶!”钟端痛哭流涕说着,不住的磕着头。
陈朝安轻哼一声,身子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你家的事跟我无关,看在你是柳姨娘旧邻的份上,我给你些银子,记住了,你这是沾了柳姨娘的光。”
说罢,陈朝安从怀里摸出一块银子扔了过去,钟端拿在手里一看,竟有十两,至少今夜能把那些人先打发了。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钟端给陈朝安磕了几个头,揣着银子急匆匆跑了。
陈朝安脸色阴沉,这样贪财无义的小人,只怕早就为了银子,把这消息卖给了珺珺,怪不得珺珺能知道这件事。原来他还在找到底是谁露了消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朱武,去把仓巷姓钟的那家父子全杀了,他家现在正有地痞讨债,做干净些,全嫁祸到那些地痞身上。”陈朝安语气轻快说着,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小小蝼蚁竟敢要挟我,找死!”陈朝安折了花园一朵玫瑰,碾碎了踩在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