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听说了吗?”
“啥事?”
“咱们城里来的个狗大户,去了青楼竟然不上姑娘。”
“你这算啥,我二舅姥爷就是那龟公,听说那狗大户让姑娘们排排坐,他自己个在台上表演。”
“真的假的?”
“当然是的真的,听说叫个好就赏金叶子!”
“嘶……麻蛋,我怎么没多长那二两肉,那可是金叶子呐。”
“切,就算长对了地方,二两也不够啊。”
“……”
各种消息在禹城里的飞舞。
版本颇多。
但人人都知道了禹城里来了一个狗大户。
并且非常好认,衣裳的背后是一连串的大金元宝,是真正用金丝编的大金元宝。
阳光下能闪瞎人的狗眼。
而在这些传闻之中,香皂一词也同样在口耳相传着。
尤其是月满楼原本的那些常客们,忽然发现姑娘们的皮肤更滑了,身上更香了。
那滋味,更加美味。
月满楼火了。
禹城风流公子们纷纷涌进了月满楼,这么一来其余的青楼生意顿时冷清了起来。
张员外是禹城本土大户。
禹城其实是禹城县,而张员外家财万贯、良田万亩,这样资产在县城里已经妥妥的土绅富豪。
不过别看张员外有钱,但他还有一个外号,张怕老婆。
无他,张员外本是一名书生,考取功名不得的落魄书生。
但他年轻时长的非常俊俏,一次诗会中被蔡家千金相中,借助蔡家的势力,才赚来了现在的产业。
说是怕老婆是假,不敢得罪蔡家才是真。
毕竟蔡家在青州城也是豪强霸主,想要捏死他张大员外也就是分分钟的事。
不过蔡家千金年轻时长的也美,那时张员外也没什么花花肠子。
可俗话说的好,再美的花也有凋零的一天。
哪个有成就的男人愿意天天在家里面对着一个黄脸婆?
张员外也不例外,所以每个月他都会趁着老婆去寺庙上香的几天,出去潇洒潇洒。
“管家,你确定?”
“老爷,千真万确,冬月娘子原本的身段就极为诱人,现在身上,嘶,香喷喷的,小的我隔着几丈外都能闻见。”
“嗯,那老爷我今日就去会会那吃人的妖精!”张员外捋着八字胡,迈着步子走出了张府大门。
月满楼外。
虽然才是傍晚,楼外却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呦,王公子,您可好久没来了。”
“哎呀,今儿可算是喜鹊挂上了枝头,李公子也来咱们月满楼了。”
“……”
张员外到时,就看见老鸨子在门口忙的不可开交。
“咳咳,”张员外走到了老鸨子身旁,摆出了架子。
顿时,老鸨子眼睛一亮,笑的皱纹都能挤死蚊子。
“哎呦,张老爷,您可算来了,想死奴家了。”老鸨子说着身体已经扶了上去。
“咳咳,”张员外端着矜持,“老鸨子,听说你们月满楼里出了新物什?”
“哎呦,瞧我,瞧我,”老鸨子一拍脑门,附耳轻道:“冬月小娘子在西楼,张老爷不妨从后门进?”
“不错,不错,”张员外说着一挥衣袖,怒骂道:“我张员外怎么可能会来青楼,你个婆子好不清楚。”
说罢,他领着家丁直接走开。
走出了一个街口,张员外立马一个闪身钻了进去,小跑似的钻进了月满楼西楼的后门内。
冬月就是张员外长期养着的相好,这在青楼里非常常见,而这种这种长期客户向来都是青楼里的主要收入来源。
所以,冬月都是排班的,这几天除了张员外之外,都不对外接客。
说话间,张员外已经来到了闺房处。
命令两家丁在门口候着,推开门径直走向了纱幔。
“冬月小娘子,可是想死老夫了。”张员外搓着手,拉开了纱幔。
纱幔后,冬月正在沐浴,见是张员外来了她也不害羞,抬起玉臂勾道:“老爷,您可算来了,想死冬月了。”
“来了,来了,老爷我这就来了。”张员外一边说一边脱下了衣裳。
不多时,木桶的水向外不断溢出,如同一阵阵波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