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
夜晚,张员外正睡的香甜时,房门被人敲响,随后响起了管家的声音。
“什么事!”张员外顿时怒了。
老爷我一个月才舒坦这么两天,该死的下人,这么不懂事吗!
“老爷,夫人回来了,现在就在家里大堂里等着。”
“谁?”
“彼之娘之!”
一瞬间,张员外的睡意全无,慌慌张张的拿着衣服跑出了门外。
一边跑,他一边穿着衣服,等到张府门外时,他才停了下来。
“快看看,老爷我身上可安否。”
“老爷,都好,看不出来。”
“嗯,那就好。”
张员外放心了,定下了心,大胆迈步向堂院走去。
“娘子,怎么不在寺庙里多清静两天,这么快就回来了。”
“方丈今日外出会友,要过几日再归,索性我也就回来了。”
蔡惠珍端着茶盏,随意道:“老爷今天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还不是县太老爷那点破事,话里话外又想咱们捐钱。”
听到这话,蔡惠珍也没怀疑。
如今这位县太老爷是去年刚上任的,贪婪无厌,没少从他们这些乡绅富户身上打秋风。
而且还整日硬要别人喊他城主,一个臭不要脸的要饭的。
“罢了,罢了,横竖一些钱财,只要他不过分给了也就给了,真要是惹急了人,我非得回家告诉我爹。”
“对对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张员外面上附和着,心里却是欢喜的很。
如果不是这位贪婪无厌的县太老爷,他又能从哪里捞钱出去花差。
见事情瞒过去了,张员外心里彻底放心了下来。
不过,心里还在惦记着冬月小娘子,想着明天找什么理由出门。
这时,蔡惠珍嗅了嗅鼻子道:“咦,老爷,你身上怎么有股子花香?”
“啊!”张员外心中一惊,“这……”
“张秋生,你不会是瞒着我去青楼了吧?”蔡惠珍脸色瞬间拉了下来。
“没没没,娘子,你还不知道我嘛,我与赌毒不共戴天!”
“是么,”蔡惠珍猛的一拍桌案,“那你身上的香味怎么来的!”
“你可别和我说,是风吹来的,现在外面花还没开呢!”
“这……这……”张员外急了。
幸好,管家非常机灵,连忙上前禀报道:“夫人息怒,夫人息怒,其实老爷是用了香皂。”
“对对对,香皂,出去见县太老爷,所以我出门时沐浴了一番。”张员外连忙顺着话题往下编。
蔡惠珍冷笑一声,一抬手,“好啊,那香皂拿来给我看看,告诉你们,今天要是不给老娘说出个一二三来,我把你们全收拾了!”
“老爷,夫人稍等,小的这就去取。”管家也是急了,连连说道。
退出门后,他立马喊来了腿脚勤快的小厮,塞了一把银子吩咐他赶紧去月满楼。
随后,他又回了大堂,“夫人,小的已经让人去取了,稍后就来。”
“哼!”蔡惠珍冷哼一声。
焦急的等待中,那名小厮终于回来了。
管家见人跑来,上前怒骂道:“你个小兔崽子,让你拿个东西这么慢!”
“管家莫打,管家莫打,小的今日腿脚受伤了,走慢了些。”
“行了,赶紧滚,再有下去仔细你的皮!”管家一把夺过了木盒,转身谄媚的献了上去,“夫人,就是此物。”
“嗯?”蔡惠珍轻咦了一声。
原本她以为是这俩人瞎编的,她堂堂蔡家大小姐,什么东西没有用过,可香皂她还是第一次听。
没想到还真有。
盒子打磨的精细,光滑,仿佛是上蜡了一般。
盒上的那幅国画更是让蔡惠珍眼前一亮,“好精巧的画工!”
光是盒子就让蔡惠珍感觉不凡。
而在右下角刻印着一个印章的图案,图案上单字写了一个秦。
随后她打开了盒子,一阵花香扑面而来。
“嗯,好香的味道……”
这样的情形在禹城各处发生着。
一夜之间,香皂在禹城火了。
无数富户都在纷纷打听香皂到底哪买的。
只是问来问去,最终这些人都问到了月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