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文欣的脸上露出了更加赞赏的神色,她轻声说道:“哦?是吗?”
荷花微笑着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是啊,小姐。/我_的¨书`城\ ·已/发+布`最!新~章^节~当时瘟疫肆虐,小少爷也突然染上了瘟疫,情况十分危急。但多亏了这位贵人的帮助,小少爷才得以因祸得福,保住了性命。”
侯文欣不禁感叹道:“如此说来,这位贵人可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我倒是真想认识一下他呢。”
荷花有些犹豫地说:“可是,小姐,这毕竟是外男,我们去主动认识他,似乎不太妥当吧。”
侯文欣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她笑道:“我又不是要在这里认识他。等我回复的时候,我们可以找个机会,悄悄地去偶遇他呀。”荷花恍然大悟,说道:“哦,小姐,您可真聪明!”
而就在此时,在另一边的永珲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人在盯着自己,他不禁心生警觉。
永珲满脸狐疑地看向身旁的黄公公,只见他正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了,殿下?”
然而,永珲却并未答话,只是沉默地凝视着黄公公。就在这一刹那,两人的目光交汇,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永珲的心中突然涌起一阵莫名的悸动,心跳如鼓,扑通扑通地响个不停。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轻声对黄公公说:“走吧。”话音未落,他便转身迈步,与黄公公一同离去。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另一边,侯文欣正与荷花窃窃私语。侯文欣目光紧盯着永珲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地说道:“我们跟上去看看。”
一旁的荷花面露迟疑之色,轻声提醒道:“小姐,这样真的好吗?”侯文欣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地回答:“没所谓啦。”
说罢,她毫不犹豫地拉起荷花,快步跟在了永珲和黄公公的身后。
永珲和黄公公渐行渐远,最终来到了一条宽阔的河边。永珲驻足而立,望着波光粼粼的河面,提议道:“我们坐船去到河对面吧,去对面看看。”黄公公连忙应道:“是,殿下。”
然后,永珲和黄公公一同踏上了船板。黄公公动作迅速地与船夫交涉,将整艘船都包下了。就在这时,一位姑娘领着一名丫鬟缓缓走来,看样子也是要乘船过河。
黄公公见状,刚想开口告诉她们这艘船已经被包下了,永珲却突然出声道:“姑娘,可是也要乘坐此船前往对岸?”
侯文欣闻言,微微一怔,随即微笑着回答道:“是啊,不知公子是否也是要坐这艘船去对面呢?”
永珲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应道:“正是如此,如此说来,我们倒是可以结伴同行。+w.a*n^b~e¨n?.^o*r+g.”
侯文欣轻笑一声,点头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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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人相视一笑,言谈间气氛融洽,仿佛相识已久的老友一般。在这轻松愉快的氛围中,他们一同踏上了船只,驶向对岸。
一路上,永珲与侯文欣相谈甚欢,从诗词歌赋到人生哲学,话题不断。黄公公在一旁看着,心中暗自感叹,这两人还真是投缘。
不知不觉间,船已抵达对岸。在下船时,永珲绅士地伸出手,扶住侯文欣,小心翼翼地帮助她下船。侯文欣见状,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轻声道谢。
侯文欣微笑着说道:“我们聊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公子如何称呼呢?”
永珲嘴角微扬,礼貌地回答道:“在下黄远珲,姑娘唤我远珲即可。”
侯文欣心中暗喜,原来他叫黄远珲,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她接着问道:“黄公子,不知你现居何处呢?”
永珲稍稍一顿,然后回答道:“我是从外地来的,目前在侯府暂住。”
侯文欣闻言,不禁笑出声来,说道:“这可真是太巧了,我爹爹正是侯知府,如此说来,公子乃是我府中的贵客啊!”
永珲亦微笑着回应道:“原来姑娘便是侯府的千金,失敬失敬。”
两人相谈甚欢,一路说说笑笑,不知不觉间便已回到了侯府。
行至后院时,永珲停下脚步,对侯文欣说道:“姑娘,我就送到这里了,后面的路我便不再前行,姑娘早些歇息吧。”
侯文欣微笑着对永珲说道:“公子,您也早些歇息吧。”说罢,她轻盈地转过身去,身后跟着她的丫鬟,缓缓地离开了永珲的身边。
站在永珲旁边的黄公公,目睹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思索。他暗自琢磨道:“难道殿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