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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不得人和无人可用,为了填补官员上的空缺,他才搞出了唯才是举这种办法,也正是因为这个唯才是举才导致后来司马氏夺权之时,无人站出来为曹魏说话。
说到底唯才是举是曹操被逼无奈才想出来的办法,试想推举失德之人为官,且不说贪腐之风,就是这忠心又从何谈起?”
拓跋俊拍手道:“所以科举制中必须要有明礼这一科!若无忠心再有才华也不能用!”
李羿坐了下来,拓跋俊给他倒了一杯酒,李羿笑着一饮而尽说道:“不错,想要复礼正乐,就必须要强调忠义二字!法家之学适于乱世,治世略显不足,而儒家礼学教化万民,尊天敬地,忠君爱国,是统制者驾驭万民最好的手段。”
陶仲文听后欣慰道:“儒道诸派皆有其利弊,不可一言以概之,法家学说在治世也非一无是处。”
李羿点头道:“先生所言极是,明令禁止,政令畅通,上传下达,这都是以法治国的好处,只要不是大兴牢狱,酷吏横行,法家之学自然是好用的。”
拓跋俊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然后又问道:“你说想要一统天下,要得势,要占天时,享地利,得人和三者缺一不可,那秦朝得天下,人和、地利我已经知晓唯独这天时没想明白,始皇帝所占天时为何?”
李羿开口道:“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嘛,始皇帝所占的天时就是六国无明君,手下虽有能臣勇将却不得善用,为君者不思进即为庸,大势之下,只求偏安一隅者必亡矣。”
拓跋俊点头道:“老师、修缘放心,我有鲸吞天下之心,一统九州之志,日思夜想,永不懈怠,有劳二位助我成就不世之伟业。”说着拓跋俊举起酒杯敬向二人,二人也举杯同饮。
陶仲文放下酒杯说道:“修缘啊,那你来说说现在大魏想要得势,这天时、地利、人和都有什么欠缺啊,也好让陛下有个努力的方向。”
拓跋俊一脸期待地看向李羿,李羿挠头道:“天时要等,不过我感觉应该很快就会有了,南梁发兵北上之时就是灭梁之机。
至于西楚时机未到,至少我尚未查觉。若有机会我也会去西楚走上一遭,看看能否有所斩获。
只要北境安稳,收复草原各部,镇北军得以抽兵南下,那地利便占了。至于人和,我的建议是不用外戚制衡氏族,而是用读书人,而且氏族阶层只能弱化不能消灭,要用氏族和书生们互相制衡,这方面我相信你的能力,绝对没有问题。只是有一件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拓跋俊不悦道:“你我兄弟之间竟然还说这话,太没意思了吧。”
李羿笑道:“那我可就直说了,你将来若真娶了南宫雪,倘若她生下皇子,其中利害你可想明白了?”
陶仲文一听咳了两声,拓跋俊略做迟疑,李羿没有理睬陶仲文的善意提醒继续说道:“至少上京城的布防再由南宫家来管肯定是不妥的,现在南宫家未成外戚,可南宫雪一旦入宫,再生下皇子,若是有什么意外可就不好了。”
拓跋俊斜眼看向李羿冷声道:“修缘啊,你小子挺阴险啊,居然用这种话来哄骗我把雪妹让给你?”
李羿正色道:“我只是实话实说,可没有你说的这层意思。”
拓跋俊笑道:“此事,老师之前已经与我说过了,母后也与我谈过,她之所以推迟妹雪入宫,一来是想让雪妹改改心性;二来也是想看看南宫家到底会做何反应;三来母后对雪妹确实有些意见。”
陶仲文不敢相信拓跋俊居然在李羿面前把这种话都说了出来,问道:“陛下何需把这些话说与我们听啊。”
拓跋俊摇手道:“无妨,这都是我猜的,也不知道对错,正好你们也可以帮我分析一下。再者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个道理我岂能不懂,我相信老师与修缘,真心把你们当成臂膀,自然也就不会有半分怀疑,更不相信你们会做出不对我不利的事来。”
陶仲文摇头道:“陛下以后可不要再对他人讲这些了,君王怎能对臣子掏心掏肺?岂不是失了上位者的尊荣?”
拓跋俊叹道:“我也是太久没与人交心了,自从当了皇帝,连个心事都无人可说啊。”
李羿给拓跋俊倒了一杯酒说道:“高处不胜寒,当你坐上那至尊之位也就注定踏上了孤独之路,若是没有这种觉悟可是当不了明君啊。”
拓跋俊笑道:“当初选择走这条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