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消息，我便一首在做准备。时刻警戒华山上下的状况，暗中打听消息，是谁要向华山动手？又是什么计划？我将江湖上各种可能都查了个遍。”

“……只是没想到，官府竟也参与其中。”空慈叹道，“双双的长姐入了官府当捕快，还追查这伙贼人到了华山。江湖、朝廷，互不相犯有那么久。之前抗击魔教、官民同心协力，己经是百年难遇的奇景；部分武林人加官进爵，也只是个例，武林盟、武林门派的事，朝廷依然不会管。但是这个六扇门……”

“……看来，如今的天子，与从前那些大不相同啊。”

江秋池算是朝廷中人，空慈略过朝廷的话题，道：“喻双的事，我并无预料，华山与六扇门之后会处理。双双那边，怀寒，你要多看顾着她些。那伙贼人……真正的主谋，如今仍未查出。难怪连江夫人都觉棘手。日后，华山仍得小心。”

她看向江秋池，道：“江姑娘这就要回去了？”

江秋池点点头：“是，明日就要回镇北了。”

“嗯。”空慈微微颔首，“江夫人提前警告我们，又派人前来援助，救华山于危难之中。此等恩情，华山上下永记于心。”

江秋池也严肃道：“掌门言重了，不过是举手之劳……华山的谢意，我会代为转达家母。”

空慈随即看向楚怀寒。江秋池知道她与楚怀寒有事要谈，自己外人不好在场，于是起身寻了个理由出门。楚怀寒回头看了一眼她的背影，沉吟片刻，不知在想些什么。

空慈的声音唤回了她：“怀寒。”

楚怀寒点头：“师父，什么事？”

“我有心写一封信，向江夫人举荐你。你想入朝廷吗？或者去明月楼？”

“不想。”楚怀寒的回答干脆利落，“我会留在华山。”

空慈道：“嗯。你是个有主意的孩子。”

她闭上眼睛，眼角的皱纹微微动了一下。

“怀寒。那么，为师如今打算选拔你为首席弟子。”她睁开眼睛，双眸有如深泉。“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