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钱你全包了!”我脑袋一热,站起来扯着嗓子就唱了一首东北二人转里的小曲儿,那调跑得,自己听着都想笑,都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可包房里的人都跟疯了似的,一个劲儿鼓掌叫好,还有人跟着瞎哼哼,那场面,乱得就像一锅粥。
正热闹着呢,刚哥手机“叮铃铃”响了,他接起电话,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跟变戏法似的。挂了电话,扯着嗓子喊:“兄弟们,出事儿了,都别玩了,赶紧跟我走!晚了可就来不及了!”大伙立马收起嬉皮笑脸,麻溜地起身,跟着刚哥出了包房。
服务员站在走廊内恭恭敬敬地为我们带路,点头哈腰的,不停地说着:“欢迎下次光临大哥。大哥慢走,路上小心点儿。”
路过吧台的时候,我特意停顿了一下,眼睛直勾勾地看了看眼前的女孩,她也看了看我,冲我点了点头,轻声说:“以后少喝点酒,喝多了自己遭罪,身体可就垮了。”
这个时候所谓的大哥听到了我们的谈话,醉意朦胧的,跟踩在棉花上似的,栽栽愣愣地舔着大肚子就走了过来。开口说道:“刚才我看你俩眉来眼去的,你俩认识啊!”我对眼前的刚哥摇了摇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不认识。”刚哥瞅着站在吧台里的女孩问:“你叫什么名字啊?”女孩轻声说:“我叫秀儿。”刚哥一听,说:“挺好听的。这么地吧,不行,你今天晚上就跟我们小孤儿小天涯走吧,我给你俩开个房。你就别在这上班了,跟着大哥有吃有喝的,啥都不缺,要不你考虑考虑把这份工作辞掉,陪着我们小孤儿过日子得了。我正想着给他找个女人呢,刚才包房的女孩他都不想要,原来还是看上你了。”此时大哥又看向了我,问:“你看她咋样?你要是喜欢,大哥给你俩撮合撮合。”
“秀儿,我们大哥在跟你说话呢,你把头抬起来。”这时候曾经干过阿sir的司机,扯着嗓子对女孩大喊道。刚哥赶紧说:“哎呀,好啦,别吓到人家女孩子,她是害羞了。”又对秀儿说:“考虑考虑,我们家这个小孤儿可猛了,你别看他小,你跟他绝对不会吃亏的,他会保护你,而且还有我在呢,没人敢欺负你。咋的,你还不说话了,你不愿意陪我们小孤儿吗?我们小孤儿哪方面差呀?要个有个,长相也不磕碜,主要是敢打敢干,以后跟着他不比跟别的男人强?”
我发现小孤儿你呀,咱们这么多人就你一个这么特别的,我花钱找女孩坐在你旁边,你连亲一口都不亲,完全是个摆设,我一提到男女之事你就扭扭捏捏,咋的兄弟,你真的不好使啊!”我低着头,脸涨得通红,有点不好意思看了看众人。众人在一旁哈哈大笑。
我赶忙说:“大哥,我不是未成年吗?我还小。”刚哥又问:“怎么样吧台里这个女孩你喜不喜欢,哥给你拿下?”我摇了摇头,脸都快埋到胸口了,不好意思回答。刚哥笑着说:“哎呀,害羞了,能不能行啊?能不能行事儿啊?就这两下子还出来混啊。”
好了,不逗你们了,还有事抓紧走吧,下次再来收拾你。”刚哥对吧台里的秀指了指,就这样,我把衣服搭在了肩膀上,对秀儿摆了摆手,站在吧台的另一名调酒师在她耳边不知说着什么,他俩是有说有笑的,就这样,我们一行人离开了那家夜总会。
到了外头,上了车,我忍不住问:“刚哥,到底咋回事啊?”刚哥皱着眉说:“咱上次拆迁那事儿,有个钉子户又作妖了,还找了一帮人,要跟咱们干仗,咱得去把这事儿摆平了。”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上次那血腥场面还历历在目,这又要去干架,真不是个滋味儿,就像吃了个苍蝇,恶心巴拉的。
车开得贼快,没一会儿就到了拆迁地。老远就瞅见一群人拿着家伙事儿,在那叫骂着,脸红脖子粗的,就像一群斗红了眼的公鸡。刚哥一下车,就扯着嗓子喊:“都消停点儿,想干啥啊?是不是都不想活了!”对面一个剃着光头的大汉站出来,骂骂咧咧地说:“你们这帮犊子,拆迁款给那么少,还想拆我们房子,没门儿!今天谁要是敢动一下,我跟他拼命!”刚哥冷笑一声:“别在这瞎咧咧,这事儿早就定好了,今天你们必须搬,不搬也得搬!”
两边人就这么剑拔弩张地对峙着,眼瞅着就要干起来,空气中都弥漫着火药味。这时候,我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冲刚哥说:“刚哥,咱先别动手,我去跟他们唠唠。”刚哥瞅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说:“行吧,你去试试,可别搞砸了。要是搞砸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光头大汉面前,笑着说:“大哥,咱先别上火,有话好好说。你们觉得拆迁款少,咱再合计合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