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计划修路但是没有民夫和工匠这些事的……
甚至远在浙江的刘轩德都突然送了封信过来,详细写清楚了哪些项目是大项目。
不止这三司,还有自己所管辖的虞衡清吏司,主簿们好像也说今年事多。
我勒个去……不会是整个工部的账都转不过来吧?现在户部的账
奶奶的……这场景有点像大明1566啊的开端啊……
朱安宁是一边想着工部的事头大得很,又听见杨思义不断说着哪件事超了支度,哪件事情过于突然,是国库又支出了多少。
他突然有了个非常不好的预感。
不会六部今年都特么是赤字吧!
反正现在听下来,户部是百分百赤字的……
回忆一下孙全还有晁超以及自己手下主簿当时汇报的表情……
大概率,自己工部也是够呛的。
那如果六部都在超支的话,这超出来的费用怎么办……
总不能老朱也学着老道士站在那里唱什么云在青天水在瓶吧……
当杨思毅把户部的大概情况说出来之后。
阁臣们已经开始冷汗直冒了……
至于包括朱安宁在内的剩下五部,冷汗冒不冒看不出,反正脸色是煞白的……
而老朱已经从皱着眉头的姿态转变成了暴怒姿态。
在战斗状态中的老朱,不断被杨思义说出的数字暴击。
终于在某一刻抵达了斩杀线……
他狠狠的一把拍向了桌子。
“怎么会差这么多?!去年年底算支度的时候,也是你算的!结果现在你告诉我一直在多花钱!?”
老朱的怒火响彻了宫殿。
而相比于其他人的慌乱,杨思义大概是早有心理准备,只见他是闭起了眼睛,疲惫地回了句:“陛下,今年一年,太原连着黄河沿岸一带都是旱灾,北征元人后军队又开驻云南,东边曹国公重建了宁波卫,北边和南边都同时开了几个大矿……这些都是要花钱的呀,陛下……除了开头的几件事,后面的都是意料之外的,这不就超了么。”
朱安宁得出……杨思义是多少已经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