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关,忍痛转身,以臂挡下了东阳晟睿紧接着的致命一击。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闫洛悠再次出手。
两片青叶再次脱手而出,精准地划过了军师刚刚受伤的部位,伤口瞬间加深了数道。
黑色的衣物在撕裂中显得更为破败,殷红的血液透过布料,映衬出军师肩上那块醒目的黑色文身,显得格外刺眼。
闫洛悠见状,不禁吐槽道:“这年头,连老人家都赶时髦文身啊!”
然而,话音未落,她的注意力便被军师突如其来的反击所吸引。
军师身形一晃,手中银光一闪,一枚细长的银针如同暗夜中的流星,直奔闫洛悠而来。
东阳晟睿大惊失色,高呼:“小心!”
闫洛悠回过神来,连忙向后仰去,整个人失去平衡,从树上摔落。
银针呼啸而过,深深嵌入了她身后的树干中。
只听“扑通”一声,闫洛悠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但这次,她似乎比上次更加坚强,坐起身来,揉了揉屁股,自嘲道。
“摔第二次了,居然没第一次疼。”
见闫洛悠化险为夷,东阳晟睿暗暗松了口气。
然而,当他目光再次落到军师背上的文身时,眼中却闪过一抹惊异。
就在这时,马车内突然传来一声惊恐的呼喊:“公子!”
紧接着,邬褀双眼赤红,面容扭曲。
她手持长剑,如同疯子般冲出了马车,直奔县城而去。
老伯惊恐万分地趴在车门上大喊:“公子的毒又发作了!”
众人闻言,心中一沉。
他们知道,邬褀一旦毒发,便会失去理智,成为杀人如麻的恶魔。
军师脸色骤变,立刻下达命令:“快追!”
稷下宫的弟子们闻言,纷纷紧跟军师的脚步,向邬褀追去。
而闫洛悠则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一拐一拐地走了过来,脸上满是疑惑。
“今天几号了?不是还没到一号吗?怎么毒瘾提前发作了?”
老伯跌跌撞撞地从马车上下来,声音颤抖地解释道。
“可能是……是最近太过劳累,触发了毒性……”
在一片阴霾笼罩的苍穹下,闫洛悠与东阳晟睿的心绪如同狂风中的落叶,纷乱不已。
“姑娘,那军师一行人,恐怕正急于对公子不利。”
一名焦急的声音划破沉寂,带着不容忽视的紧迫。
闫洛悠眉宇间紧锁着愁云,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烦躁。
“我明白,这不正在苦思对策嘛。”
言罢,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了远方。
那里,邬褀的安危正悬于一线。
更为棘手的是,邬褀体内的毒素竟提前肆虐。
这如同潜伏已久的猛兽,随时可能挣脱束缚,伤害无辜。
而稷下宫的阴谋,显然是要抹去一切痕迹,绝不会轻易留下生机。
东阳晟睿的眼神骤然转冷,他凝视着身旁的老者,一股无形的压力让空气仿佛凝固。
“你是否有所隐瞒?”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
老者被这股气势震慑,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怎会,我已倾囊相告,绝无半点欺瞒!”
然而,东阳晟睿并未就此罢休。
他的眼神如炬,直视老者的灵魂深处。
“你与军师交情匪浅,怎会不知他是南滢之人?”
“南……南滢人?”
老者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仿佛被雷击中,他竟全然不知军师的真实身份!
闫洛悠闻讯赶来,眼中闪烁着惊愕:“你如何得知?”
“他肩上的图腾,是南滢死侍独有的标记,我曾在古籍中见过。”
东阳晟睿缓缓松开老者,解释道。
闫洛悠恍然大悟,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原来如此!”
“下毒之人定是军师无疑,而解药,便是他的血!我们必须立刻追上他们!”
三人心中都已明了,这毒绝非偶然——
军师的身份与毒源之地南滢的关联,太过微妙,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的用心。
“我们施展轻功追赶,老伯,您身上有伤,便驾马车随后赶来。”
闫洛悠说着,轻轻摘下了面具,露出了她真实的面容——骆悠。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