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认出,再遮掩已无意义。
于是,三人如同离弦之箭,向着邬褀可能的方向疾驰而去。
另一边,邬褀已踏入县城,他的身影在街巷间穿梭。
而军师则如影随形,冷酷地下达命令:“杀了他!”
稷下宫的弟子们迅速将邬褀团团围住,犹如一群饥饿的狼,等待着猎物的绝望。
邬褀此刻已陷入疯狂的边缘,双眼充血,仿佛要吞噬一切。
他挥舞着手中的剑,无差别地攻击着每一个靠近的人。
尽管他从未学过武艺,但药力的驱使下,他的每一击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军师在一旁冷眼旁观,手中的双剑闪烁着寒光,他的眼神中只剩下冷酷与决绝。
在邬褀全神贯注于战斗之时,他瞄准了邬褀毫无防备的后背,一支短剑如闪电般射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
一支长剑横空出世,与短剑在空中激烈交锋,阻止了这场致命的偷袭。
在那纷飞的尘土与交织的剑影之中,一柄短剑猛然失去了支撑。
伴随着清脆的金属撞击声,颓然坠落于地,激起一圈圈细微的尘土涟漪。
军师的眼神如同燃烧的烈焰,愤慨而炽热地锁定在匆匆赶至的东阳晟睿及其两位同伴身上。
他们的到来,仿佛总是能巧妙地打乱他精心布置的每一步棋局。
“这些家伙,真是阴魂不散,屡屡坏我好事!”
军师在心中暗自咒骂,声音低沉而充满不甘。
视线转向另一侧,邬褀的身影如同风暴中的狂魔。
所过之处,稷下宫的弟子纷纷倒下,他们的生命之火在邬褀无情的剑下迅速熄灭。
鲜血,如同点燃了他内心最深处的疯狂之火,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愈发狂野不羁。
他双眼赤红,仿佛已经彻底迷失在了杀戮的快感之中。
闫洛悠见状,心急如焚,她的声音在混乱中显得格外清晰而坚定。
“我们必须立即行动,去阻止邬褀!”
“再这样下去,无辜之人将更多丧命于这场无谓的杀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