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邦商队做生意。”阿狗的手轻轻抚过她背后的墨发, 凄惨的身世好像没怎么引起他的情绪波动。
“嗯,然后呢?”
“这些布料就?是今早刚刚到的货,店面也是我找许玉龙租下?来的。”
姜书予蹙眉,推开他坐直身子, “租的?那不是要付房租?我成本又上去?了。”
“付的不是钱。”阿狗巴巴地凑上前, 抱不了人也要有接触才行, 并排坐在一起, 撩起她的发梢, 悄悄缠绕在指尖。
如此才觉得舒服。
“那是什么?”姜书予说完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最终没说出口。
阿狗此刻就?像一只得到主?人抚摸的快乐小狗, 语气?轻快, “用救命之恩啊,而且许家收这间铺子的时候闹出点事, 已经空了许久, 不如租我一年,既解决了这状糟心事,也抵消恩情。”
“这么好的地段,出的什么事?”姜书予再次打?量起来, 光源充足很亮堂, 原先的装修虽然老旧却没有硬伤, 不像是闹鬼。
“这家店铺的原东家重病在床, 但他儿子好赌,为?还赌债偷房契出来卖, 结果待到原东家病好以后才知道?这回事, 当即告上府衙, 你也知道?千县令有多昏庸无能,一直熬到原东家病亡也没给出个结果。”
“为?此, 赌鬼少?东家便不认这买卖,每次都会带人来闹,寻死觅活,事情闹大了也成了他的护身符,许家要脸面,明?面上暗地里都不好动手。”
“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姜书予点点头,“那你怎么解决的?”
阿狗想到今早的画面,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我昨日跟许玉龙商定好后就?让他放出风了,今早搬料子的时候他们确实找过来。”
“我不过说了两句话,店里的东西丢了我会马上报官抓他们,还有就?是,想死便死,不过是花几个钱搬尸体去?乱葬岗。”
“就?这?”
“为?还赌债偷卖家产的二世祖,能是什么硬骨头,怕是连疼都受不了,再说,他摸不清我身份路数,不敢随意动手,而且在去?找你之前我已经提前私下?敲打?一番,已然老实了。”
“真敲打??”姜书予挑眉。
阿狗举起手给她看,“真敲打?。”
“行吧行吧。”姜书予挺直了背,略带着点得意和骄傲,“颇有我的风范,学得不错。”
但是把所有事情过了一遍后,又反应过来,一把揪住阿狗的衣领把人拉到自己跟前,“但是你还有点不老实。”
阿狗先是一愣,原本惊愕的目光在她自认为?凶狠的注视下?,逐渐变得温柔。
认真道?:“我想起来的就?都说了,没什么藏的。”
姜书予的气?势‘咔嚓’一下?,没了,捂住他的眼睛气?急败坏道?:“干什么干什么,好好说话,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那双眸子望着她时好似带着小勾子似的,让人毫无抵抗力。
“我就?在好好说话啊。”阿狗的声音又低又哑,委屈中带着不解,“阿鱼觉得我哪里不老实。”
姜书予咬牙冷哼一声,“哼,你的身世是沈先生告诉你的还是那个石满峰?他俩又是什么角色?有没有让你干什么不能干的事?还有,你原来的名字叫什么?”
“是…”阿狗开口又被她打?断。
“我还没问完呢,你等?我问完了一起说。还有,店铺给我了,你的这些东西放哪去??最重要的一点,做生意赚的钱呢?”
阿狗笑出声来,肩膀和胸膛也随之微颤,笑时带出浅浅的气?息,好半天才抬手握住挡着他眼睛的手拉到胸前。
“阿鱼不亏是阿鱼。”
“少?来,笑够了才想着拍我马屁。”姜书予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抽回手架在胸前,一副‘听你狡辩’的姿态。
“我没有名字,身世是两边同时打?听才得到的结果,去?掉他们各自增色的那些,得出来的就?是我刚才同你说的了,沈先生是我父亲在大周最好的朋友,石满峰,应该是不打?不相识的下?属。”
“至于他们的目的,不管如何,最终结果一样,都是让我好好生活。”
“沈先生的性子,大概是让你藏住锋芒,用谢庭的身份科举入仕吧。”姜书予思忖道?:“至于那个石满峰,多少?有点习武之人的直肠子,估计是希望你能为?你父亲报了仇再随他隐姓埋名走天下??”
“阿鱼神机妙算,一点不错。”
“那你怎么选?”
“我…也不确定,不过…”阿狗抬眼看她,眼神坚定道?:“他们不知道我少时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