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孝林想了想说到:“不用大餐,fount就行,我忙的很久没去了,也很久就想念fount的味道了。”
“早说啊,早说给你带来点。”
“不要!我要现成的!”
“行,请你吃现成的。”
四个人吃完饭,霍孝林准备去酒店,冯诗冉、助理和Karen回家,从火锅店出来,雨和雪更大了,Karen说道:“我们先坐一会儿,让司机开车过来。”
等车的功夫,冯诗冉问霍孝林说道:“结婚之后,有什么变化吗?”
霍孝林摇摇头:“没什么变化,你也知道,我们的工作,始终都是这样的,忙忙碌碌。”
“打算什么时候要个孩子?我等着做干妈呢。”
“那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妹夫啊?”
“看缘份吧。”
“不知道你的缘份什么时候才能来,我可是等着参加你的婚礼呢。”
“哈哈哈,到时候红包可不许小气啊。”
这才是他们,无论外界的纷扰怎么样,他们依旧如初,虽然他们不是能够给对方幸福的那个人,但是却比任何人,都希望看到对方幸福,甚至是比自己幸福,他们是朋友,也是亲人。
世界上的感情,即使身处寒冷的冬日,也能温暖人心。
番外宋施夫妇小剧场
宋淇泽在他们交往到第八年的时候提的结婚。
那天临近傍晚下了场暴雨,施梓禾被淋成落汤鸡,好不容易一身狼狈地回到家里。宋淇泽正好炒完最后一盘菜,熄火,起铲,装盘,摁掉抽油烟机的开关,单手拿着餐盘出了厨房放上桌。
施梓禾把换下来的衣裤扔进洗衣机,进了淋浴间简单洗了个澡。她湿着头出来,想直接上桌吃饭,被宋淇泽用当妈的语气严厉喝止,唠唠叨叨地非让她立马去把头吹干净了才能回来。施梓禾无奈,进屋开了电吹风把宋淇泽那些喋喋不休的话音盖下去。
后来吃饭的时候宋淇泽没解下围裙,他经常这样,各家掌勺的好像都有做完饭直接穿着围裙就餐的习惯。电视机开着只为充当个背景音,宋淇泽这个月忙报告会忙得像个双头陀螺,杂事一大箩筐记在心里,脸色和心情都不好也属正常。
但他坚持每天回家给施梓禾做饭。
洗完碗后施梓禾捧了个iPad到沙发上枕着宋淇泽大腿查收邮件,宋淇泽跟他数落会晤方有几个家伙如何如何不专业如何如何自以为是,施梓禾留了一只耳朵的精力分神去听,有时候接着宋淇泽的话跟着骂几句卧槽傻逼吧,有的时候则反过来呛他一句你活该啊谁让你好为人师爱说教。
宋淇泽做事事认真严谨,向来自己能拿主意,施梓禾知道他这时候只是需要抒解压力,便顺其自然地做一个尽职尽责的听众。她回复完最后一封邮件把iPad从眼前挪开,宋淇泽话头停了下来,把施梓禾的手抓过来摩挲她的手掌心:它们似乎变得更厚了一点,生计和梦想往往是隐形的词汇,它们则是这些看不见的物质的代价与见证。宋淇泽的脸色暗了几分,细微而不明显,但是施梓禾能看出来:他大概是替自己心疼又夹杂着对碌碌生活的无奈。
施梓禾安抚他:“干嘛啊,读书人。这有什么好看的,你自己没有羡慕我啊。”
宋淇泽被施梓禾刻意破了气氛,眼神由阴转晴,笑着放开她的手去捏她涨起来的肚皮:“我得好好看看养的猪仔够斤两了没有,够了立马烧热水宰了下锅。”
“滚蛋。”
施梓禾的性格足够敏锐体贴,连带着身子骨也软。宋淇泽到了床上就开始想方设法地折磨他。宋淇泽覆下来就像巨大的天幕,施梓禾无处遁形,指尖连同脚尖都在颤抖。厮磨结束后施梓禾照旧呲牙咧嘴地骂宋淇泽是不知廉耻的狗,宋淇泽嘴角一勾冲她假笑:少啰嗦,老子刚才没少伺候你。
宋淇泽刷完牙后走出浴室,施梓禾开了笔记本正趴在床上看电影。宋淇泽坐在她身边垂下头盯着施梓禾脑袋上的发旋:“有个事。”
“嗯?”施梓禾从鼻腔里哼出个音节。
“我想挺长时间了,挺重要的。”
“噢。”施梓禾按了暂停抬头看向宋淇泽。
“我知道这只是形式……可我还是很想和你结婚。”
宋淇泽曾经想过要不要策划个浪漫别致的求婚仪式,可他知道他的阿禾从来只喜欢朴素的真心。
宋淇泽边说边伸手去揉捏施梓禾的肩膀,说道:“可这事吧,光我想还不行,如果你不想,那就成不了。”
施梓禾一时半会呆掉,惊讶地半张着嘴不知该怎么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