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抓着她的手步伐稳健,徐徐前进。凝宣隐约望见前面有人在等她,努力分辨也不清新郎的脸,她很害怕,像被人绑架了一般恐惧。
凝宣不自觉的稍稍后退几步,老人居然察觉出她轻微的忐忑,拍拍她的手背,然后把绕在他臂弯的胳膊夹得更紧。他的臂弯好像是一块竹板,瘦骨嶙峋带着棱角,凝宣被突如其来的夹击,疼得叫了出来。
“啊!疼……”她突然睁开眼!婚礼,新郎,老人,来宾,通通不见了。眼前是一片寂寥的白『色』。手背正被人抓着,『插』入寒光闪闪的针头。
“你干什么?”凝宣带着怒气,质问身旁按住她手的护士。
“你醒了?”护士并没停止『操』作,把针头固定稳妥。也没有回答她的疑问,推着置物车自顾自的走了。“她醒了,你可以进去看看她!不过不要让她情绪过於激动!”凝宣听见护士在门外交代,透过门缝看见一个挺拔健硕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