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笙一笑:“你去哪里哥哥都支持,只要你开心”。
何康食欲又开几分:“我的心永远和哥哥是在一处的”。
“少来”,何笙笑他。
…
正如何笙所说,胡州的炎炎八月,敦儿去了皇城明邑赶考。
小豆子也开始满地乱爬,需要人时刻守着。
他吃奶进入一个迅猛增长,脾气愈发烦躁,也不好好吃,稍微一动就哭,嘴也开始捣乱,反覆乱咬何笙。
夜里,丑时。
何笙被小豆子弄得不耐了,坐起来吵他。
“他不舒服,除了哭也没别的发泄方式”,宁楚月抱着他在屋子里一遍一遍来回走,擦掉他眼角的泪:“哭吧哭吧,哭出来好受点”。
结果这晚小豆子折腾了一个时辰才肯吃点米汤睡下。
何笙打哈欠道:“明日休息,咱们好久没上街了,一起逛逛吧,阿康照顾小豆子”。
宁楚月皱眉:“最近城里好多人莫名腹泻咳嗽,少出门”。
说到此事,何笙也点头:“好奇怪,我们楼里四五个夥计莫名高热不退,都糊涂了”。
“昨天我去药坊,老板给了些败毒的草药,加紫叶根里一起煮水喝”。
紫叶根的味道本就略苦,不知加点别的,是不是更像药了。
何笙忽然浑身一激灵,联想到开春的极寒气候:“你说,不会是瘟疫吧?”
宁楚月并未回答,只是脸色沈下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