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宋晟乐。
扯着他衣袖的手也垂下来了。
眼前的人如同温柔又凉薄的风,悄悄路过,再不回头。
不该是这样啊,他不是什么人生过客,是他穷尽一生都要追逐的人。
邢予呈怔楞在原地,他咬紧牙关,挡住宋晟乐要往前走的路,强忍把他按倒在床上的冲动。
声音也是从未有过的冰冷,“我从没对你生过气,更不想跟你吵,你不能反过来欺负我。”
周遭事物都是陌生的,窗外陌生的天空却仍是悲凉的月光。月老总是牵错钱,昨夜还相拥同眠的我们,已然面目全非。
回首过去,宋晟乐已经抱的够紧了,所以筋疲力尽的人是没有冲动的勇气的。
哪怕再痛,也不愿再逃避。他狠咬了下嘴唇,“你爸和你迟早会解开误会,而现在你又多了个妹妹,到时候你们一家人就可以和和美美过日子了,这里才是你真正的家,你再也不用离家出走了。”
反正他们这两片颜色丶密度不同的海水,哪怕同存一个海湾,哪怕他们可以相拥,但注定不可能相融。
你当初说的没错,任何事物都不该成为你留下的理由。
……
邢予呈无措的望向他,嗓音生涩:“你丶不需要我了吗?”
第一次问你的时候,你笑着说你很需要我。
我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