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令川这下是不困了,他抽了几张纸给黄杉,让他擦眼泪和鼻涕,秦令川轻声道:“别太逼自己,那时候你还没毕业,能做什么?”
黄杉动了动,秦令川感觉黄杉抱住了自己胳膊,有点无奈,这又是什么姿势?黄杉问道:“那段日子到底有多难捱?”
秦令川想到其实黄杉那时候也失去了母亲,而且是突然的丶毫无征兆的,其实自己的痛苦没那个多,更多的是戒断反应导致的情绪波动,所以让整个人不可控制的极端,他又不想勾起黄杉的另一桩心事儿,他拍了拍黄杉:“别想了。”
黄杉忘了当天怎么睡着的,早上眼睛有点肿,秦令川憋了半天还是笑了出来:“亏着今天不上班,不然黄队怎么见人。”
黄杉看着镜子里的眼睛也笑了一声,秦令川在身后道:“过去的事儿就过去了,不许再想了。”
黄杉想想昨天还是很丢人,昨天本来只想抽根提神,然后突然想到那天秦令川偷偷站在这里的时候在想什么,又想到了那份自述,他这辈子可能都没办法释怀和原谅自己和江裕。他是命太好,身边都是他的贵人,他还该死的以为是自己优秀,那种愧疚和遗憾让他在情绪上头的一瞬间除了哭什么都做不了。
黄杉应了一声,心里下了决心,烟不是好东西,嗯,还是得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