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而出。
手无处安放,握着的拳紧了又松开,最后一把揽上她的腰,两个人的小腹贴在一起。
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一声声“茵茵”在喉齿间粘滚。
文茵被他的鼻息喷得痒,稍微离他远了几厘米,身上可能有些不舒服,擡手把左胸上的胸贴扯了出来,一巴掌贴在他的脑门上。
陈知行脊背僵直,脑门上沾着她肌肤的温度,带着情/欲的温热,氤氲的馨香像一丝无形的线,缠绵进他的鼻腔。
文茵还在继续。
他衬衫被她剥除,只馀那条藏青色的领带缠在颈间,尾端被文茵咬在齿中。
她眼神魅惑,望着他笑,手却不停,从他胸膛划过,延至腹肌,指尖触到肌肤,让他有缴械的冲动。
文茵一路往下,要解他的皮带。
“茵茵!”陈知行清醒过来,立刻捉住她的手止住她的动作。
文茵不满,挣脱了两次没有挣开。
她带着气,哼了一声,张嘴咬上他的脖子。
一瞬的疼痛让他松了手,文茵得逞,两只手又拽住他的领带,把人推倒在沙发上。
她翻身跨坐在他身上。
陈知行脸涨红,她隔着布料的手圈握住又松开,他被电流击中,酥麻中骨头要软。
又圈住她的腰把人护好。
她一点一点在他身上磨,这对他来讲简直是酷刑。
最后挪到他的腰腹。
她好像经历了千辛万苦,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膝盖陷进沙发里。
“好累。”她又嘟囔,在他身上不安地动,最后恍过神是包臀的裙子限制了她的活动空间,文茵松开他的脖子,拎起了裙边。
她整个肉体贴在了他的腰腹。
火热温暖,带着一点潮湿。
陈知行觉得自己要死了。
他从来不晓得她的腰肢这样柔软,他虚护住她的腰臀,手掌在她腰部游移。
他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她可能是累了,一把扯下头上的假发套,甩了甩,如瀑的黑发披在了肩头。
漆黑如墨的发丝散在皙白的肌肤上,黑白两色形成强烈对比,刺激他的眼球。
她倾身往前靠,搂住他的脖子,温热的唇在他的颈部游移。
他浑身被电流走了一遍,脑子里告诉自己把她推开,手臂却把人越箍越紧。
他出不了声了。
那句“茵茵”卡在喉咙里,上不得下不得。
她舌头在他的耳垂上调皮地刮了一下,赶紧逃跑。
脸埋在他的颈窝里,闷着声笑。
又去舔他的脖子,像没吃饱不满足的小狗一样,嫌他脖子里的领带碍事,一把扯掉扔在了身后地毯上。
她又埋下去,纵情地啃噬,灵巧的舌头在他颈部肌肤上刮扫。
最后趁他不注意,牙齿咬了上去。
他一声闷哼,终于没控制住自己。
文茵察觉到他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她像是要安抚他,捧住他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他瞪着双眼被她摆布,被她撬开牙关攻城掠地。
缠绵着放松,他尽情投入。
他不祈求神的宽恕,如果日日夜夜这样,再多的苦难他也愿意承受。
后来她困了,松开了他的脸,对他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头一垂,倒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坐了好久,忘记了身上的黏腻。抱着她躺在自己身上睡。
她也爱自己吧。
喝多了知道给自己打电话,是因为他,她才会这样放纵吧。
他把人抱上床,仔细把裙边拉下抚平。
学着她卸妆的样子尽力给她擦了脸,打来一盆水,仔仔细细替她擦了脚。
最后盖上被子熄了灯,黑暗里他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
他什么都看不见,但是,他爱的人就在这里。
热水冲刷着后背,纾解过后亢奋也一并被带走。
他快速穿好衣服,她还在等他。
陈知行轻手轻脚走进房间,文茵还是那样的睡姿,也是累极了。
他最后替她拢了拢被子,踱到了沙发躺下。
片刻又起身,在客厅沙发上找到她的半边乳贴,悄悄放在她的手边,造成是她睡觉时不小心扯出来的假象。
醒来是5点,文茵睁开眼,昏暗里定了定神,看清是在自己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