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所以,就这样是哪样?
他没得到答案,心坠落下去,她是说得委婉,怕他难受。
他应该沉默的。
他甚至不敢平声呼吸。
下一秒感受到文茵目光重新落在他脸上:“我过几天要出差,去法国。”
声音清脆,掷地有声。
她该出去,多走走多看看,即使没有他在身边。
情绪莫名高涨起来,微蹙的眉头也展平,陈知行点头应和:“好,去做你想做的事。”
文茵没出声,神色轻松。
车子停稳,她立刻开门下来,进了家门,父母他们在客厅聊天。
文茵走过去从文啓仁手上拿过钥匙,又匆匆折回车库。
大家都跟着转头,陈知行看着她的动作,走到了楼梯口等她。
片刻她上来,把手中的袋子递给他:“昨晚做的司康,这是给你的。加了你最喜欢的蔓越莓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