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明白,太后要给安州刺史交代,又不能动了阮临熙,这锅得让她背着。
在最里侧监牢的陈亦夭听到了动静,立刻把着牢门,大声道:“不能动她,事情没有查清楚,太后怎么能暗杀!”陈亦夭脑袋钻不出牢门,连阮倾竹的影子都看不到。
冷风带偏了大雪,让大朵雪片顺着牢门往里灌去,苏千听到动静,身子后仰看去,一声冷笑,“哟,五公主也关在这儿,你别着急,这御菜你虽然吃不着,不过阮二姑娘同你关系甚好,会在黄泉路口等着你的。”
“苏公公,菜冷了。”阮倾竹抿上笑好意提醒,“今日这就一喝,案子便断了,五公主可不能替我背锅。”阮倾竹声音不大,但陈亦夭听得清清楚楚,把着牢门的双手收紧了些。
“后边的事儿,谁能说得明白呢,阮二姑娘先喝着。”苏千也知不能耽误时间,现下六皇子回了宫,尽快处理才是,那司华年是个难缠的人,趁着人没回来,尽快断了案子。
阮倾竹看着小太监倒酒,陈亦夭晃动着铁门急着大喊,“你们不能杀了她,大人还在查案,人是我杀的,跟她没有关系,人是我是杀的!”陈亦夭晃动着铁门,她怕极了阮倾竹背锅。
苏千闻言并不理会,两人关系好,他并不认为陈亦夭说得是真的。阮倾竹且当她是为了护住自己,她接过苏千递来的酒杯,清澈无浊的烈酒加了剧毒,却看不出丝毫。
阮倾竹看着这杯酒笑了,“这天下如今苟延残喘,帝王活得如蝼蚁,在宫里提心吊胆,让人宰割连死都不得善终,真是可笑,玩弄王权到底是为了手握他人生死寻找痛快,还是真的为了苍生黎民开创太平盛世,我凭什么替人赴死,这案子不查非得往我阮氏头上栽!”阮倾竹扔了酒杯。
苏千一见慌了,直接让后边的小太监动手,阮倾竹往后退上一步,指着众人道:“颍南不可能滥杀无辜,栽赃嫁祸,人在做天在看终有一日会有报应,我阮倾竹做人坦荡清白!绝不受人摆布!”阮倾竹话落欲要一头撞上身后的木桩。
时酒人刚跨过大理寺的牢门,心头一震连手中的长剑都未曾抓稳,连忙叫到阮倾竹小字。
阮倾竹朦胧间听到声音任旧是控制不住,她尽量稳步还是碰上木桩,眼前一黑,脑中尽是回音。
时酒三两步往阮倾竹身侧跑去,春酲瞪大了双眼看着阮倾竹额角渗血倒下。
见面了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