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挣扎着脱下包裹头颅的面罩，使劲砸向远处，随即脱力倒下，口吐白沫。他那在火灾中遭受毁容、漆黑一片的面容彻底暴露在外，眼中满是恐惧。

另一侧，双面人跪在地上，挣扎着不断切换语气，两个人格轮番发出哀嚎：

“别让我穿他的衣服，别叫我哈维·登特。给我升职？天呐，你们比我还疯吗？别再操蛋地对着我鼓掌了，我可是双面人，我是他妈的超级罪犯！”

“他在门外，我的父亲就在门外，他要开门进来了！父亲，请你饶我一回吧。爸爸，不要再打了！今晚就饶我一次吧！”

“你们看，哈哈哈哈，我杀人了！等下，你们为什么不畏惧我？不，不不不，我只是随手杀一个路人，才不是阻止谋杀犯，我才是谋杀犯！你们为什么不怕我？惧怕我啊！哈维·登特已经是英雄了，如果我再成为英雄，那我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啊，好烫。我的脸！……好漫长的夜晚。请你停手吧，爸爸，我撑不住了……为什么今夜还没有结束？为什么硬币的两面都是人像？为什么硬币的两面都是人像？！”

此时此刻，冰山俱乐部内，赌场、吧台、廊道、舞池，每一处的消防喷头都已启动，默默喷洒着带着黄绿色的恐惧溶剂。有些地方残留着几名员工，互相殴打着乱作一团，有些地方空无一人，只有消防指示灯不断在闪烁。

企鹅人站在受难者中央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