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元义软禁文朝,谢长明回谢府看望吴氏
谢长明呈上去文朝欲和离的文书,半路被一个管这事的文吏郭化截了去,那文吏与吴家是一派的,再讲能攀上吴家,这与他而言也是好的。
这文书是要三个官员过一遍才可上交,以免遗漏,以免出现腐败之状,可那日另外两个都去吃饭了,郭化趁机把那文朝的文书塞在衣袖里就走了。
只待,这日,下了朝,吴元义去糕点铺子买些酸果干给文朝解腻。郭化只心道:果然如此!吴大人果然在这!”
郭化遂上前,作了礼,只道:“吴大人!”
吴元义瞧着他,不知是谁,回了礼。郭化瞧着吴元义不明所以的样子,才道:“大人可能不知我,我是礼部管婚嫁户籍的,只是同为同知,便是来与大人分忧些的。”
吴元义觉得怪奇,这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人,且看他耍甚花招,便道:“我又有何忧虑?”
“还请借一步说话!”郭化说完,二人去了酒楼,进了雅间,郭化才拿出那文书,道:“大人请看。”
吴元义看那文书看的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可他还是忍住了,只皮笑肉不笑道:“多谢——”
郭化见状,就道:“郭化!郭化!,小的礼部郭化。”
“多谢郭大人了。”
吴元义道完谢,就风风火火的回了府里。
文朝还在守着两个孩子做功课,文朝对他们怕是怕,可好歹是身上掉下来的肉,若是说不要就不要,倒不是个有七情六欲的常人了。
文朝带着丫鬟给两个孩子擡来了酥山,给他们解解热。
文朝才轻手轻脚放下酥山在两个孩子书案旁坐下,就见吴元义闯进来了,两个孩子听见响动,都往外看,文朝就白了吴元义一眼,道:“用心功课啊,你也是,来吵孩子做甚?出去!”
吴元义语气里肉眼可见的愤怒:“是我的不是,你与我出来,咱们聊聊。”
文朝起身,想听听他憋了什么气,与吴元义出去,进了房里,吴元义把人遣出去,文朝倒想看看他卖的什么药,一如既往的对吴元义没好气。
吴元义的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愤怒,虽然是压抑着的,却还是使吴元义不怒自威:“清羽,你为什么还是不要我,咱们孩子呢?你不要了!”
文朝瞧见了他的愤怒样子,却还是没好气道:“你又抽的什么风,我在你家被你上下十几个暗卫盯着,我能去哪儿?失了心疯就别在我面前撒野!”
吴元义泪光闪烁,已经控制不住了,声音也大了:“我承认我对不起你,可是我们还有孩子,我把院子里清的只剩你一个了,你再信我一次好不好?”
文朝楞了楞,把吴元义推开,想走,却推不动,只道:“你又发的什么疯,难道是谁声儿大谁就有理了?!”
吴元义看着又欲走开的文朝,一把拉过他,扔出那文书,抹着泪,声音冷冷道:“你不用再出门了,谢长明你也不必见了!”
文朝见了那文书,哐当一声坐倒在地上,瞧真切了,便是心如死灰之时。
吴元义忙去抱起倒下的文朝,禁锢的他走不开,轻轻咬了文朝耳朵,道:“我永远不会让你离开我,你是我的,娘子!”
文朝发了疯一般捶打吴元义,这不痛不痒的攻击,倒是显的像是撒娇一般。
吴元义一手禁锢着他,一手摸上他的小腹,轻声道:“日久见人心,若是娘子不愿意待那么久见到我的真心,那两个小崽子你不在乎,我也会让你生下个在乎的。”忽然吴元义释怀一笑:“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留下来的。”
文朝闻言,哭的更厉害了,嘴里骂的也更难听了,还上手抓吴元义,不久又晕了过去,脸上还有泪痕,头发有些散乱了,只挂在吴元义身上……
云府内——
谢长明看完吴元义的信,顺手烧了,云世忠才问道:“如何了?你如此沈重?”
谢长明摸了摸肚子,才眼睛亮亮的看向云世忠道:“若是那时你对我有情,我却对你无意,你会如何?”
云世忠把缝的乱七八糟的小帽子放下,皱眉努嘴做思考道:“那就放你归去,我就送你些好玩的,好吃的,让你见我的真心,又去你面前求娶你,直到你答应为止。”
“那若是我又嫁了呢?”谢长明松了口气道。
“那我就不娶,等着你再和离,反正一辈子就是要赖上你了!”云世忠过去敛起谢长明的头发打趣道。
谢长明才露出笑容,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