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山石上靠着。
“容……容枢,你听听你说的这话,不觉得好笑你也未曾信任过我,这又何必呢,与其疑神疑鬼,不如一刀宰了我岂不是更方便,也去了你的心头患不是吗。”梨花眼泪都笑出来了,抽得话都说不顺溜。
她擡起袖子,一把擦掉,歪着头看他,眼神纯净,像个无辜的稚童。
容枢恶狠狠盯着她,眼睛似乎要冒出火光来,可在片刻过后,怒容渐散,他也露出一丝笑意,手温柔的抚上她的脸蛋,在她光滑如绸缎的皮肤上轻轻滑动,声音如拌了蜜糖: “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
两人目光缠绵,胶着在一起,如情人般窃窃私语着。
梨花无畏的直视他,始终带着明媚的笑意,是她一直不曾有过的柔顺。
容枢把灯笼塞到她的手里,背过身去,蹲在她的身前,冲着她做了个手势。
梨花借着昏暗的烛光,没有急着动作,挑了挑眉,轻笑,斯里慢条地说: “王爷这是要屈尊呢,小人不甚惶恐。”
这阴阳怪气的样子,容枢就算是个傻子也能听出她的讽刺,没好气的说: “快上来,你这短腿,走到明日也走不回去,爷我困了,赶紧回房,伺候本王洗漱睡觉。”
梨花一脚踹到他的背上,容枢没防着她用这招,被踹了个趔趄。
梨花这一下子,简单粗暴,没有杀伤力,却够狠,差点没让容王爷膝下黄金洒满这腌臜之地。
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容枢也不是吃素的,迅速发力,不过眨眼间,就转身换了方向,一把扑到她的身上,将她死死压在山石与他的身体之间。
“又不安分吗,嗯”容枢的嘴巴用力贴着她的耳朵,语气沉得要滴落出水来,热气顺着她的耳朵眼,一直往里钻,痒得梨花变了脸色。
“容枢,你别忘了,你还在养病,修身养性才是你现在应该做的。”
“容王爷刀枪不入,你这么刺激我,我要是再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起这良辰美景,中个毒算什么,我就不信了,爷今天不修身不养性,就还会死了不成。”
容枢哼笑一声,继续说道: “何况,适度的活动有益于身心健康,我会注意尺度的。”
说着,容枢的手就往梨花的领口探去。
梨花这才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做得过分了些,彻底惹怒了这位娇气的小王爷,连忙识时务的抓住他作乱的手,求饶: “我错了,王爷,我知错了,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王爷大人有大量。”
容枢从她的耳边擡起脸,眼瞳在夜色中亮得妖冶,他就着烛火,安静的打量着眼前的姑娘,梨花坦然回视。
“你真是……懂得看颜色抓时机,可本王从来就不是个君子,也不是个好人,更是小肚鸡肠一个,向来不知道‘大人大量’四个字怎么写。”容枢半真半假开玩笑,声音听起来朝气又活泼,可说的话却让梨花冷汗直冒。
她刚要继续讨饶,容枢的嘴唇就落下来了,带着冰冷的触感,毫无怜惜之意,直奔主题,用力撬开了她的齿关。
容枢的牙齿磕得她生疼,梨花在他的肆掠中,越发心惊,容枢的怒火远远超过她的想象。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厚脸皮的男人,竟然会被她的三言两语给气到发抖。
容枢的愤怒有越烧越旺的迹象,手也不规矩起来,撕扯开她的衣扣,往里探去,梨花用力推拒,却被他三拆两挡卸了力。
“梨花,不管你想做什么,只管做,小爷我接招便是,只一点,别让我给抓住了,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容枢的手穿过她的里衣,粗暴的扯开她的束胸,伴随着他冷淡的话音,在她胸上重重一握。
梨花痛得变了脸色,隔着衣物,按住他的手,抽着气,压着声音: “你发什么疯!”
容枢不再理她,直接推开她的领口。
胸前大片的肌肤暴露在夜色中,凉得人直打颤,梨花控制不住的在他的手掌下瑟瑟发抖。
容枢的指腹上是常年习武之人的厚茧,他的每一根手指都运过剑,拉过弓,修长又充满了力量,带着独属于他的攻击性与世家子弟自信傲慢。
被这样的指头撩拨,实在难以忍受,梨花想躲却被他死死按住,无处可逃。
容枢这一次,比之于往常,更加放肆,直到扯开了她腰间的带子。
他滚烫的唇舌一路向下,顺着她的肌肤,差点没把她灼伤。
他们躲在避暑山庄的一角,没人经过,也无人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