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
何静松咽了几口唾沫,犹犹豫豫的,突然变得吞吞吐吐起来,容枢懒得理他,但他偏偏又杵在他眼角范围内,容枢稍微一擡眼皮子就能看到他那副扭捏模样,心中甚是不爽: “到底想说什么,别跟个大姑娘似的。”
“我瞧着梨花就挺好的,陛下您不妨把她纳到后宫里去,又可以堵悠悠之口,到时候生个一儿半女,那些古板老头子就自然……。”何静松冲口而出,说完就看到容枢的带笑的嘴角迅速耷拉下去,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何静松顿时就后悔了,怎么就管不住自己这嘴呢。
宋玉明刮了一眼何静松,再回过头来看向容枢时,忍不住叹了口气: “绑不住的终究绑不住。”
容枢低着头,手执黑棋,认真看着棋盘,也不知是听到还是没听到,苍白的脸色没变,抿着唇,考虑片刻,将棋子放到着子点上。
晚膳过后,宋玉明与何静松告辞。
容枢看着窗外渐黑的天色,脸色越来越难看,忍了片刻,终究是心情难以平复,将近身服侍的人都赶了出去,一个人坐在寝殿里。
梨花先是到码头送阿九上船离开,又到古董店验货,耽搁了不少功夫,等她拿着字画入宫时,天色已然黑了。
安德福远远看到瘦弱的身影朝暖阁而来,近一些后辨别出是梨花,面露吃惊。
他紧接着几步迎了上去,压着声音似惊似喜: “姑娘这怎么回来了”
“我来换字画来了。”梨花不解,安总管不是知道今日她要过来么。
安德福连连应声答是,他对着两边的侍卫宫女太监一挥佛尘: “谁都不许进去。”
转头对着梨花又是笑脸相迎: “梨花姑娘跟着咱家来,陛下在里面等着呢。”
梨花被他说得一愣,目光直直往旁看向暖阁的大门: “他这次在吗”
“在的在的,姑娘跟咱家来。”
梨花推门而入,殿内漆黑一片,没有燃蜡烛,在这夏初时节,竟透出一股子冬天的阴冷。
本是安静至极,在推门声过后,里面传来容枢暴躁压抑的声音: “滚出去。”
安德福听到动静,连忙出现在殿外,小声说: “陛下,梨花姑娘回来了,您如果不想见,奴才就让她离开。”
容枢一时间没有说话,只有急促的喘息声隐隐传来。
安德福有些摸不准,刚要开口,只觉得一阵风刮来,前面的姑娘便被赶过来的人扯了进去,门被大力关上。
梨花有些发愣,冷不丁被他大力拉扯,脚绊在一起,差点摔倒,一路踉跄着勉强跟上他。
还没等她稳住身体,背上一痛,容枢毫不收力的将她推到墙上,她的脑袋没收住,狠狠嗑出声响,一瞬间撞得眼冒金星。
还未从疼痛中缓解过来,容枢的嘴唇急切的覆了上来,辗转亲吻,双臂死死地箍着她,他们躲在黑暗中,一切都是顺理成章。
梨花双手推拒着挣扎,这人不是已经不屑碰她了么,在得知她服用避子药后,就视她为毒物,怎么才过一小段时间就像变了一个人。
她挠他,踢他,但容枢丝毫都感觉不到,咬着她的嘴唇,勾着她的舌头,逼着她接纳自己。
梨花推他,他不为所动,咬着她,手臂紧紧箍着他,颤抖着身体激动异常。
梨花被他抽干所有力气,腿发软,整个人支撑不住,顺着光滑的墙壁往下滑。
容枢的情绪越来越控制不住,在梨花以为自己会被憋死的时候,他却突然停了下来,将脑袋拉开几寸,隔着一个指头的距离,与她对视。
他的眼睛在漆黑的暖阁中亮着,透过黑暗看着她的眼睛。
梨花不明白他的意思,也不敢轻举妄动,遍维持着被他圈着的动作。
容枢什么都没说,只静静打量着她,整个暖阁中,只听得到他们俩温热急促的呼吸声。
容枢一只手从她的腰上摸了上来,指腹触着她光滑水润的脸蛋。
梨花脑袋很懵,一片混沌中又想了想今日他的不同,容枢却又突然亲了下来,比刚刚更加用力和激动,他咬着她的下唇,模模糊糊地说: “我给过你机会,你没走就不可能再走了。”
梨花还没来得及想清楚他这话的意思,身体一轻便腾空了,容枢打横抱着她,将她轻轻放在榻上覆了上去。
梨花脸色瞬间苍白,容枢在这种事上对她有多粗鲁,她已经体验过了,留下的记忆没有一丝一毫的愉悦,从心尖里渗出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