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柔不太喜欢他。
“那,能不能帮一下嘉柔?”
陈玄嗣把人往怀里揽了揽,扳过她的下巴,吻她的唇:“少操心别人,多操心操心你自个吧。”
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腰间,握着她纤细的腰肢,拇指来回摩挲:“你今天也玩开心了吧,是不是也得让我开心点?”
玉明身体一僵。
男人握着她的下巴,让她擡头对着他,低头细细吻她唇的时候。
小人僵硬地放在身前的双手,忽然缓缓擡了起来,慢慢地抱住了他的腰。
陈玄嗣惊讶地擡了擡眉。
怎么突然这么听话?
玉明很青涩地,很笨拙地,缓慢地回吻着他,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亲吻,只是一点一点磨着他的唇。
只是这么点回应,都让陈玄嗣气血上涌。她青涩得没有任何章法,却比任何的技巧都要打动人。
男人按在她的后脑,不给她一丝逃离的机会,深深浅浅吻了很久。她的回应,让他兴致更高。
陈玄嗣握着她的手,解开了他的腰封,玉明指尖颤着,根本不敢擡头看,男人却瞧见了鬓发间小巧的耳朵,都已经变得通红。
陈玄嗣将人剥了个干净,带到了多宝架的旁边,玉明后背靠上冰冷的木架,身体瑟缩了一下,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手绕到她背后去拿东西。
玉明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松开了她,打开了个小小的锦匣。
里面是个圆球样镂空的银铃铛。
男人侧头靠在多宝架,一手揽着她的腰,拿着铃铛笑了笑。
“知道这是什么吗?”
玉明呼吸有点颤,却又不敢不回答他,忍着喉间的气息:“铃,铃铛?”
又要给她挂在脖子上吗?
玉明眼睛酸酸的,她不喜欢那样。
“错了,但没全错。”
陈玄嗣笑了笑,握着铃铛轻摇了摇,缓慢地往下移,“此物名为缅铃,内置柔液,外裹十二层薄铜,轻轻一拨,即如蝉鸣般颤动。”
玉明被抱在了床榻上,忍了一晚的泪水,终于在这样的捉弄下,再也撑不住,全都冒了出来。
眼泪沾湿了衾被。
“坏东西……”
玉明哭出了声,嗓音也颤着,“不要,你拿走它,我不要它。”
陈玄嗣抱着她,亲她的耳垂,低声笑了声:“不喜欢?可我瞧着你挺喜欢,好多水,把床都弄脏了。”
玉明哭着摇头。
她不喜欢。
她真的不喜欢。
她心里不想要这样,可身体上却完全被捉弄得不听她的指挥。
“不喜欢这个?那你喜欢哪个?”
陈玄嗣吻她细白的颈子。
玉明蓦地尖叫一声,哭得满脸是泪:“我不要它,我要你,要你……”
“再说一遍,你要谁?”他问。
玉明眼睛都哭红了,咬着唇,别过脸,一言不发。
“说话。”
陈玄嗣扳过她的脸,盯着她,“你想要什么?”
玉明哽咽着哭,挡住脸。
他真的好混蛋。
为什么要逼她说这些。
“……要你。”
陈玄嗣没想到能从她嘴里,听到这么顺心的一句话。
她今天简直,乖巧得过分。
玉明埋在床榻里,哭得眼泪都要干了,她有些不明白。
明明她没有反抗。
没有不让他吃。
可为什么他每回都吃得这么凶。
又是一室春色旖旎。
夜里叫了三回水,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玉明就醒了,但眼皮有点沈重。
“醒了?”他亲她的耳朵。
玉明安静地点点头,脸上还带着未醒的红晕,碎发凌乱地贴在唇角。
“可是还很困。”
陈玄嗣盯着她,目光沈了沈,他笑了声:“你睡你的。”
很快玉明就知道,这又是假话。
她没有办法,只好擡起胳膊,抱住他的腰,咬着唇乖乖配合他。
陈玄嗣餍足了之后,抱着人躺在床上,享受难得宁静的上午,怀里的人累得闭上了眼,呼吸轻轻的。
他拨弄她的额发,心里异常满足,从来没在她这里,这么顺心过,往常都是又哭又闹,还不配合。
突然变得这么乖了。
嘉柔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