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没做什么。”
陈玄嗣回望过去,语气柔和下来,“他挨家法是他自找的,如果他自己做得没错,为什么会挨打?你也不能事事都怪到我头上来吧。”
说着男人伸手想把人揽回怀里,却被毫不留情地推开。
玉明不像从前那么傻了,傻得几句话就会被他蒙混过去。
“你堂堂一个皇帝,还需要做什么吗?你一个眼神,一个表情,甚至都不需要说话,就掌控了底下人的生死。下面的人不都是看着你的脸色行事吗?”
陈玄嗣脸色变了下,没有说话。
玉明又想起陆二夫人紧皱的眉头,陆二老爷板着的脸。陆二夫人于她有恩啊,何苦要受这样的担惊受怕。
陆三郎是犯了错,但至于被打成那幅模样吗?而这番打根本就是不得不打,要打给山长,打给知府,打给通判,打给陈玄嗣看!
玉明咬着牙看他:“你好端端地行视书院,特意翻看陆三郎的课业,你敢说没有掺杂一丝私心吗?”
现在还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什么都不关他的事,人死了都与他无关。当她那么好骗吗?
事已至此,陈玄嗣也不装了。
“我是掺杂了私心又如何?”陈玄嗣眼神冷下来,“被打死都是他活该!”
陆三郎明明知道她有夫婿,还不肯死心,反反覆覆在他忍耐的边缘横跳,当着他的面拉拉扯扯。
这种就算是什么好东西了?如果陆三郎不是陆家的人,早死了一万次了。
她还三番两次为那个见鬼的破小子说话,为了那个破小子跟他闹。
玉明同他说不下去了,他这个人同从前一样的肆意妄为。
“我们暂时分开冷静一下吧。”
她转身牵着糖包就往外走,刚走出两步就被人扯进了怀里。
陈玄嗣钳住她的下颌,吻了下来,被咬破了嘴唇,还要掐着她的脖子,继续亲,揽在她腰上的双手越来越用力,恨不得把人融进骨肉里,玉明觉得自己要断气了,狠咬了他一下。
“想着跟我分开了,立刻就去找那个陆三郎?”
陈玄嗣抹了下嘴,手上都是血,他丝毫不觉疼,不在意地笑了笑,“他给你灌了迷魂汤?我哪点比不上他?他也像我这样亲你了?”
玉明擦了擦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杏眼雾蒙蒙的,含泪怒瞪着:“随你怎么想,我就是跟他在一起,也跟你没关系。”
腰上的大掌骤然用力,玉明被扳过了脸,他掐着她的后颈亲了下来,玉明嘴巴被亲肿了都推不开他。
玉明气哭了。
陈玄嗣终于松开了手,左脸挨了一巴掌。不重,根本没力。
玉明眼里含着泪,委屈又愤怒:“我们分开吧,我不要你了。”
“你以为我会再三地纵容你?”陈玄嗣声音很冷,“好啊,分开就分开。”
玉明深深呼吸,抓起狗绳,拉着糖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玄嗣没再追上去。
彩云看到玉明过来时,瞧见这哭得满脸是泪的模样,顿时被吓了一跳,连忙把人给带进了屋里。
“怎么了这是?”
玉明摇摇头,擦干眼泪:“没事,就是同他吵了一架,暂时分开了。”
彩云陪着玉明去洗了澡,擦干头发坐在了榻上说话,问清前因后果之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陆三郎挑衅到普通人头上也就罢了,可小姐你的夫君毕竟是皇帝,哪容得下这种事情的发生。像皇帝这种上位者行事,哪里需要顾忌底下人的生死。”
彩云慨叹道。
玉明也早在那些年的宅院里,看尽了上位者毫不留情地生杀予夺。可这毕竟是于她有恩,处处照拂她的陆家。
彩云也理解玉明的想法,陆家对于玉明毕竟是不一样的。
皇帝再怎么行事,也该顾忌着救命的恩情。做事太肆无忌惮了,说话也不知道软和一点。
但可能作为皇帝,能为玉明改变到这份儿上,已经不容易了。至少不是直接杀了陆三郎,而是给了顿家法。
“我看皇帝这次是真的恼了,他若是不来找你,小姐你要回去找他吗?”
彩云想,虽然向皇帝低头是正常的事,但就这么回去还是有点憋屈。
而且从前的那些伤害,都还像刺儿一样的别在心里呢,所以玉明才会那样的不信任他,迟迟地不肯回宫。
玉明吸了吸鼻子,郑重道:“我不会回去找他的,没有他,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