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王兄虽年岁比我大,但同你们荆朝不同,我们选王不论年岁,只看实力,我有把握继任,到时候续签北契,绝不让你夹在中间难做。”
行津是一个人回来的,耳根连着脖颈红了一片,好在她肤色尚不算白,红得不显眼。
夜里宿在驿站。
“原来阿莽上次说的送酒的坏人是他啊!”小荷笑道,她还记得行莽当时气鼓鼓的,似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问才知道,是因为别人送了行津一坛酒,他觉得那人心怀不轨,叮嘱行津不许收,行津却背着他将酒藏了起来,这才气得不行。
“他俩一贯不对付的。”行津开门探头出去左右看了看,又合上门,转身问祁雪与小荷,“想不想尝一点?我带了。”
“曷鞅秋送的酒?”祁雪问。
“嗯。”行津从行李中翻出一个水囊,倒了三杯酒出来,“你们可不许告诉将军,我喝点没事,带着你们喝酒是定要挨将军训的......”
祁雪嗅了嗅,有些苦味,她端起酒杯正想喝,门被敲响了,外面传来周行牧的声音。
“阿雪。”
行津:“......”
小荷:“......”
祁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