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却在镜片后弯了弯嘴角。
反倒是薛浩临眼睛发亮,鸭舌在齿间咬得“咔嗒”响:“晨哥这叫铁汉柔情!上次见你拆弹时的眼神,跟现在看嫂子的简直判若两人!”
段峥踢了他一脚:“屁话,那是老子教的!”
向泽摇头笑叹,和薛浩临碰完杯,见他眼里却闪着崇拜的光,像极了当年刚入伍时,追着许斯晨学格斗的模样。
“过段日子回队里。”许斯晨指节敲了敲桌面,晨光从百叶窗漏进来,在他掌心织出金色的格子,“带份满分报告。”
段峥的拳头砸在他肩膀上:“再敢偷藏药,老子让人把你绑在心理室听正念录音。”
许斯晨笑着摇头,往他碗里添了块山药——这东西养胃,是老刘教他的。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响,南曦在走廊尽头听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想起那年在瑞士,实验室的白大褂口袋里,总莫名多出晒干的茉莉花瓣,原来每片都经过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压在《军人心理健康手册》里。
此刻,许斯晨的笑声混着段峥的骂声传来,像穿过五年光阴的子弹,精准击中她心脏最柔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