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仿佛死亡的阴影笼罩着每一个人。
“这就是你们后花园最优秀的杀手们诞生的地方。”克劳斯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冷漠和嘲讽。
夜莺的太阳穴突突首跳,她的心跳急速加快,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涌上心头。当画面切换到焚化炉的场景时,她的眼睛猛地瞪大,因为她看到了年轻时的啄木鸟,正穿着一件白大褂,站在焚化炉前。啄木鸟的动作显得有些匆忙,他似乎在往焚烧记录里塞进什么东西。
夜莺定睛一看,那竟然是半张带血的照片!而这半张照片,与她贴身收藏的那半张完全吻合!
“很痛苦吧?”克劳斯的声音突然在夜莺耳边响起,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夜莺猛地转过头,只见克劳斯将一支注射器的针头对准了玫瑰的颈动脉,那针头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现在告诉我,啄木鸟把解毒剂藏在哪里了?”克劳斯的声音冷酷而决绝,他的目光如同死神一般,死死地盯着夜莺。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犹如一头凶猛的巨兽,提前十七秒从黑暗中咆哮而出,它的怒吼让整个冷冻库都为之颤抖。夜莺如同一道闪电,在配电箱倒下的瞬间扑向克劳斯,陶瓷匕首如同毒蛇的獠牙,精准地扎进他持枪的手腕。玫瑰则如同一头矫健的猎豹,用鞋跟狠狠地踩碎身后守卫的脚骨,然后如饿虎扑食般夺过 MP5 冲锋枪,对着冷冻库的氨气管道疯狂扫射。
毒雾如滚滚浓烟般弥漫开来,夜莺紧紧地扯着韦斯特,如同保护着自己的孩子一般躲进货梯。这个东德老兵蜷缩在角落里,身体像风中的落叶般瑟瑟发抖,他从内袋里摸出一个银酒壶,如饥似渴地猛灌着:“他们给那些孕妇注射的是神经毒素……说能培育出完美的杀手……但所有孩子都活不过二十五岁……”
货梯的钢缆突然断裂,夜莺在失重的状态下如一颗流星般撞开逃生门,紧紧地抓着韦斯特,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纵身跳进了货舱。成堆的铅箱在剧烈的震荡中如破碎的蛋壳般裂开,更多的青绿色粉末如幽灵般飘出。她终于看清了标签上的德文缩写——S?RIN VX,这是九十年代东德研制的基因毒素,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解毒剂配方……在胶卷盒里……”韦斯特在咽气前,将钥匙如同传递着生命的火炬一般塞给她,声音微弱却如钢铁般坚定。“圣保利教堂……12 号告解室……”
当夜莺从着火的货轮中艰难地游上岸时,玫瑰宛如浴火重生的凤凰,正在堤坝上包扎着伤口。红发女人如同女神般将烧焦的胶卷盒扔给她,里面的显微胶片在月光的映照下,仿佛是黑暗中闪耀的希望火种。
汉堡的晨钟在浓烟中敲响,阳光透过云层如金色的箭雨般洒在大地上,仿佛在为这场黑暗的斗争带来一丝光明。夜莺摸到锁骨下微微发烫的血管,韦斯特的钥匙齿痕深深地印在掌心,宛如某种即将苏醒的诅咒,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