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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依旧死死守着身子不让自己碰,真给他憋了一肚子邪火。
不过,那唐婉毕竟是曾经秦川第一花魁,身段丰腴,面容娇媚,即使年近二七,也胜过这风月楼里的庸脂俗粉太多,真当馋人!
“哆哆哆。”
敲门骤然声响起。
将刘周淫邪的思绪给拉了回来,不由出声骂了句:“何人扰我兴致!”
“哎呦,三管家!是我,李玉娇!”
李玉娇的声音透过门扉传了进来。
“李妈妈?何事快说!没看老子正忙着的吗!”
“我刚听手底的人说您今儿得空来风月楼消遣,这不开心嘛!所以温了壶胭脂红给您送过来!”
“进来进来!”
李玉娇得到首肯,便推门而入,将手中那壶酒放在桌面上。
一看他的脸色稍稍思量道:“刘大老爷今儿脸色有些不对劲,可是姑娘们伺候不好?”
“哎……连你都看出来了?这不愁的嘛!”
刘周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胭脂红不愧为秦川名酿,入口柔和,清香扑鼻。
李玉娇这一说,确实说到他心坎上了。
“哦?何事让您愁成这样!?可否说来听听,即使解决不了也好过憋在心中,您说对吗?”
“哎……”
刘周又叹了口气,一想这事儿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便道:
“五日前与我一起吃酒的护院长钱奋失踪了,到今天都未曾回府,今早又被大管家逮着骂了一顿,说什么喝酒误事!你说我气不气!”
“可不是吗!这事儿怎么能赖您呢!来来来,吃酒吃酒!”
李玉娇又给他斟了杯酒。
“那能怎么办,现在又找不到人,这口锅必然扣老子头上……”
酒入愁肠,刘周摇摇头郁闷不已。
“您说的钱奋可是那位高大威猛,右手似玄铁般漆黑的壮汉?”
李玉娇出言道。
“没错,他练的毒功会让右手呈墨黑色,乍一看就如玄铁一般。”
“这人……我好像有点印象,等等,容我再想想……那日,他好像走过前门大街往……”
一听到对方说见过钱奋。
刘周腾的站起身来。
一把抓住李玉娇的手腕问道。
“哦?你可记得是何时辰!?往哪里去了!?”
“哎呦……您都把我弄疼了……”
李玉娇佯装痛苦。
“对不住,方才是我激动了!李妈妈,你快好好想想!”
刘周这才反应过来,松开了她的手,焦急道。
“具体什么时辰倒记不太清楚了,反正太阳都快下山了,好像……好像去的城西那片巷子去了。”
“当真!?”
“当真!就是去的城西了!”
“好好好!多谢李妈妈!我得赶紧回府把这事儿告诉大管家!”
刘周连说了三声好,心思电转,已然想好将这祸水引向何方!
随即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
申时三刻,沈浪照常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但还没等他收完,突然感到一阵不安。
抬头往路口一看,便看见十几名黑衣家丁持械直奔他而来。
这些家丁明显身材更高大,满身横肉,一看就是练家子。
领头人正是三管家刘周,只见他对沈浪一指,嘴里喊了句:
“就是这小子!给我抓回府去!”
沈浪面露害怕,嘴里高声叫喊道:
“喂喂喂!你们做什么!这是做什么啊!我的书,我的书!哎呦喂!真真有辱斯文,有辱斯文!放开我!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只见这群家丁粗暴地将书摊踹倒在地,把人一捆,就往城北而去。
书摊周围的商贩都是些穷苦人家,怎敢上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