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受惊的兔子,大伙都不禁咋舌:“这也太怂了吧!”
在说于永庆,他慌不择路跑到外五线去了。眼瞅着天黑得透透的了,心里琢磨着:“这电话老关着也不是个事儿啊。”一咬牙,把手机给开机了。这一开可倒好,电话跟疯了似的,一个接一个往里蹦。
于永庆硬着头皮接起来,电话那头就传来加代的声音:“喂,于永庆,我说你就这点能耐啊?上午叫号的时候不是挺牛吗?我给你打电话,就是告诉你一声,你可得藏好了,我已经从北京调兄弟来了,黑龙江的焦元南我也给叫上了,我就是把长春翻个底朝天,也得把你揪出来,你等着吧,藏严实点儿!”说完,“嘎巴”一声把电话挂了。
于永庆听完这话,吓得心里“突突”直跳,慌得六神无主。咋办呢?他转手就把电话打给了一个叫大方的。这大方,在孙小贤还在世的时候,那可是头号金牌打手,伸手那叫一个厉害,和左帅比起来那也是不遑多让,要是他肯出面帮于永庆,给加代来个出其不意,加代还真得掂量掂量。
可大方一听这事儿,心里就不痛快了。为啥呢?于永庆之前放话:“孙小贤不在了,我谁面子都不给。”现在有难了,想起找人帮忙了,大方能乐意吗?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一点儿情面都没留。
于永庆这下更傻眼了,心说:“这大方咋也指望不上了。”一咬牙,又给手下的兄弟打电话:“哎,你们几个,不用去太多,去俩就行,必须把加代给我销户了,他现在满长春地找我呢,我要是落到他手里,那可就全完了。”
可他那帮兄弟这会儿都在小院院呢,一听这话,心里也有怨气:“庆哥,你一声不吭地就落荒而逃,要不是人家加代今天放我们一马,明年的今天,可就是我们的好日子了。这事儿你自个儿寻思寻思,办得对不对啊?”说完,“嘎巴”一声又把电话挂了。
于永庆这下彻底陷入了绝境,前有加代的步步紧逼,后无兄弟的真心相助,他的路,可真是越走越窄了,就看他接下来咋折腾,能不能逃过这一劫。
于永庆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心里明镜似的,这下可倒了八辈子霉了,不但把加代给狠狠得罪了,还寒了身边一帮兄弟的心,他瞅着自个儿这处境,心里直发慌:“这可咋整啊?”
就在他麻爪的时候,手机响了,一看,是长春的张红岩打来的。这张红岩,以前跟于永庆一样,都是孙小贤手底下的得力干将,过命的交情。
电话一接通,张红岩就扯着嗓子开腔了:“永庆啊,你跟加代这事儿,在长春都闹得沸沸扬扬的,满大街都传遍了。你自个儿拍拍良心说说,这事儿你办得对不对?咱就说以前贤哥在的时候,加代对咱们多够意思啊,虽说咱没咋借人家的力,可一有事儿,人家那是真不含糊,二话不说就冲在前头。你咋就这么死脑筋,犯浑呢?我刚听大方说了,你还找他要把加代给销户,你瞅瞅,咋样啊?现在还有人乐意搭理你不?”
于永庆在电话那头,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回了句:“哎,红岩呐,啥都别说了,我也知道错了。可你说我咋整啊?加代满长春地找我,我都不敢回去了。”
张红岩这人仗义,一听这话,把事儿就给揽自己身上了:“你可气死我了,我都让你给气得直哆嗦。永庆啊,看在咱们曾经的情分上,我去求求加代,可人家能不能给我面子,我心里也没底。你这样,先找个地儿避避风头吧。行了,挂了。”
挂了电话,张红岩心里也突突的,没底啊。另一边,加代正在香格里拉呢,正为这事儿闹心,手机响了,一瞅是张红岩打来的,就寻思指定是为于永庆的事儿。电话一接,就听张红岩说:“代哥,我是红岩,我想跟你唠唠事儿,我现在找你去,你看你方便不?”
加代琢磨了一下,说:“我在香格里拉呢,你过来吧。”没到 20 分钟,张红岩就哆哆嗦嗦地来了。一进屋,瞅见加代,眼眶子一下子就红了。想起孙小贤走了,加代也沧桑了不少,那些年一起混的日子跟放电影似的,在眼前直晃悠。
张红岩哽咽着开了口:“代哥,对不起啊,你看我这么多年没见你,一见你就得求你。贤哥走了以后,我过得也不咋地。永庆这事儿,办得的确太混蛋了。代哥,你看你放他一马吧,别跟他一般见识,行不?他也知道错了。”
加代瞅着张红岩那样,心里也不得劲,眼眶也有点泛红,叹了口气说:“红岩,以前你跟小贤,还有赵三哥帮我不少,虽说小贤不在了,也就你说话,我能给个面子。可永庆这回,太伤我心了,以后长春这地儿,没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