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都不来了。”俩人说着说着,都有点想哭。
张红岩紧接着又说:“代哥,你放心,我一定让于永庆过来给你亲自道歉。”加代摆了摆手,一脸疲惫:“算了,啥也别说了,你也别让他来了,我也不想看见他。你告诉他,人在做,天在看,我就当没他这个兄弟了。以后你红岩要是有啥事儿,给我打个电话,啥时候都好使。”
就这么着,加代也没再搭理于永庆,没再去找他的麻烦。事儿看似就这么过去了,可江湖上的恩怨哪能就这么轻易了结呢?
接下来啊,咱得唠唠倒霉蛋马三儿,好不容易买了辆新车,到手还没捂热乎呢,就丢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话说加代从长春回到北京后,那心情虽说平复了些,可兄弟们一路跟着忙活,得犒劳犒劳。这不,一行人就奔着王府井去吃饭了,加代作为大哥,自然得安排得妥妥当当。
在坐的兄弟们,各个都有自己的营生。就说左帅吧,在深圳那可是混得风生水起,场子多,手头宽裕,收入这块,在兄弟们当中那是顶呱呱的。再瞅瞅马三儿,那可就差远了,穷得叮当响,全靠代哥时不时接济,给一分花一分,兜里基本没几个子儿。
酒足饭饱,大伙散场,各自开车走人。那天,王瑞刚好有事耽搁了,就安排马三儿负责送加代回去。
加代一拉车门,“咔嚓”一声,门把手竟然给拽掉了,加代瞅着马三儿乐了:“三儿,你这啥意思啊?你这车不欢迎我是咋的?”
上了车,加代伸手往手抠里掏烟,想找根“小快乐”解解乏,这一拽,手扣“哗啦”又掉了。再一瞧马三那车的仪表盘,指示灯跟跑马灯似的闪个不停。
加代心里一寻思,这马三儿跟了自己多少年了,从深圳到北京,又从北京折回深圳,风里来雨里去的。
当下就开口了:“三儿啊,你这车趁早换了吧,就这么开下去,我真怕哪天你把自己扔半道上,回都回不来。这样,明天哥给你拿钱,你跟王瑞去天津港,那块好车多,相中啥买啥,钱不是问题,麻溜把这车换了,你瞅瞅这都啥玩意儿。”
马三儿一听,眼睛瞪得溜圆,兴奋得直拍大腿:“yeah!真的吗?哥,你真是我亲哥呀!啥也别说了,代哥,你对我太好了。”这马三儿啊,一整晚都跟打了鸡血似的,翻来覆去没咋睡好觉。
第二天一大早,才5点来钟,马三儿就猴急地给王瑞打电话:“走啊,王瑞,咱俩上天津。”王瑞那边睡得正香呢,被这电话铃声扰得烦透了,可架不住马三儿一个劲儿催,知道他迫不及待了,俩人便朝着天津一路疾驰而去。
到了卖车那地儿,放眼望去,车市大得一眼望不到边,各种豪车琳琅满目,只要你能想得到的,这儿基本都有。不过话说回来,这买车的门道可深了去了,要是不懂行,一不留神,准得让人给糊弄了。
俩人逛了一会儿,瞅见一家看着还挺像样的门店,叫驰骋车行。刚一进门,就有两个伙计迎了上来,那热情劲儿,就跟见着财神爷似的。
一个叫梁航,一个叫二宇。这俩人一瞧王瑞跟马三儿开着虎头奔来,心里就犯嘀咕:“这有戏,准是大客户。”赶忙迎上前:“哎呀,快里边二位请啊,想选个啥样的,我们哥俩给您介绍介绍,没开张呢,价格啥的,一切都好说。”
马三儿进了店,眼睛一扫,一下子就相中了一辆雷克萨斯,二话不说,直接坐进去体验:“哎呀,我去了,这车太棒了,里边宽敞得很,视野又开阔。王瑞,我跟你说啊,代哥要是坐完我这新车,他那虎头奔,他都不稀得坐,太带劲了,嘎嘎新。”
二宇在旁边立马接话:“先生啊,瞧您这话说的,咱们这本来就是新的,您别看这价格比您在当地 4s 店瞅的便宜,咱这走的是港口渠道,全是内部价,而且手续齐全,绝对正规,这个您大可放心,我给您打包票。”
马三儿一听价格,眼睛都亮了,这车比在当地 4s 店整整便宜了将近40来个w呢,这可不相当于给代哥省钱了嘛,心里琢磨着,有这便宜不占,那不傻到家了?当下就拍板定了这车。
梁航和二宇那服务,更是周到得没话说,一直把马三儿和王瑞送到大门口,脸上笑开了花,客客气气的。
但咱心里都明白,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俩人能这么简单?开啥玩笑呢,往后听我慢慢给您唠。
马三儿和王瑞这一趟天津之行,本想着顺顺利利买辆好车回去风光风光,哪成想啊,刚出了乱子。
俩人吃完饭,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寻思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