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队长心里不忿,他好歹也是f山分局刑警队的队长,凭什么连自主查案的权力都没有。¢我?地¢书?城¨ !埂,芯!嶵\全-
不仅把他调离了抓捕一线,还派了市局的人跟他一起行动,说好听点是协同作战,说难听了,其实就是监督。
见他又迟迟不答话,钱虎可没那么好耐心,连着拍了他后背好几下,催促之意明显。
王队长无法,只能点头同意,肖兴国虽说职称跟他一样,但却是市局指派的专案组组长,他要是敢不听从命令,被对方反手报到市局,这辈子的仕途就到此为止了。
另一边,利用村干部的职务便利,赵义昌也是成功看到了治保主任手里的嫌疑人画像。
都说做贼心虚,虽画像只画出了眉眼,但他就是觉得在照镜子,偏偏对方还调侃他:“义昌,我瞅着这人怎么跟你有点儿像啊?”
吓得赵义昌一把打掉他刚要举起来的手,忙否认道:“当初公安不都说我是清白的嘛,你再乱说,我可真急了啊!”
“别气别气,我就随口那么一说。”治保主任拿回画像,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接着核算工分吧,我去张罗布防的事儿了。”
人虽离开了,可带给赵义昌的惊吓却是持续性的,他一整个下午都在担惊受怕,账都算错了好几回。¢看?书~屋.小?说?网+ ,追′最+新_章?节,
好不容易挨到下工,又见公安突然抽调走了大部分警力,即便怀疑是引蛇出洞,但他还是决定逃跑。
回家连晚饭都顾不上吃,赵义昌揣了把菜刀和钱票藏在棉袄里,敷衍了媳妇几句就出门了。
他早偷来了几封空白的介绍信,只要能钻入深山里躲上一阵子,或逃至冀州,就凭公安眼下的追踪技术,绝对找不着他。
为躲避检查,他十分没有公道心,踩着田里的小麦苗,借着那些留作防寒用的秸秆掩护,半蹲着往前挪动。
然而,还没到山脚呢,就看见前方田埂上,民兵赵立军和镇上的周公安吞云吐雾地聊着。
他扑腾一下,就趴在田里了。
听到动静的周公安拎着手电筒,朝四周照了照,见没啥异常,就又给赵立军递了支烟:“同志,还得是你们这些熟路头的靠谱,要不然换我们来守,这地方八成得给漏了。”
赵立军乐呵呵地接过烟,将其别在耳后:“哪儿的话,还得是您们公安同志能耐,稍问问人就把那‘雪夜杀人魔’蒙脸的模样给画出来了,说不定明儿就能画全乎了。狐恋蚊血 首发”
周公安接过话,捧场道:“到时他要是想跑,准不会走大路,这些乡间小道可不就是他最好的道儿!”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哈哈大笑。
想着立大功的赵立军还不知道,不远处的田里正有双眼睛狠狠地盯着他。
赵义昌快要气炸了,这孙子真是多管闲事,好好听公安的吩咐去堵大路不行嘛,偏要抖机灵提议在这田间地头设卡,可害惨了他。
他忍了又忍,还是不敢拿小命去闯卡,刚想换个地方偷溜过去就瞧见一道光柱晃动着靠近,吓得他赶紧缩进田里。
寂静的夜里,只听来人汇报道:“巡逻区域一切正常,未发现可疑人员和异常情况。”
周公安回答:“三号哨位也没岔子!”
赵义昌灰头土脸地探出头,隐约可见两个人影又晃悠着从原路折返回去了,看着手电筒微暗的灯柱时不时从田边扫过,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继续待在原地。
又蹲了一会儿,他也摸清楚公安巡逻的规律,深知想要悄无声息地越过田埂的防线,几乎是不可能的。
听着两人讨论起换班的事情,赵义昌更是着急,他清楚等公安换班后,自己将再无机会逃脱。
索性一咬牙倒退着蹭出了他们的视线之外,站起身整理整理衣着,又擦干净脸上的泥土,“心系社员”的赵会计就再度上线了。
赵义昌径直走过去,笑着给两人派起了烟:“这会子大伙都正吃饭呢,你俩咋还在这儿值勤呐?”
倒不是他非得盯着这处使劲,而是因为若想正常从山路进山,这位置就是必经之路。
赵立军受宠若惊,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