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把圆明园的宝物运回国时,想过我们的百姓吗?把青岛租给D国,把香港割给腐国时,问过这片土地上的人民吗?” 他抓起一支红笔,在沙盘上划出无数道分割线,“真到那时候,华夏会被切成多少块?百姓会被多少种语言吆喝着干活?”
刑刚猛地攥紧拳头,指节发白。他想起在新疆看到的老地图,上面标着沙俄侵占的领土,那些地名如今还留着俄语的痕迹。孙德胜则想起博物馆里的辛丑条约原件,那些屈辱的条款像鞭子抽在心上。
“所以我们必须加倍努力。” 刘铮的声音重新变得沉稳,“训练场上多流汗,战场上就能少流血;战术上多创新,敌人就摸不清我们的路数;装备上尖端,才能让防线固若金汤。” 他指着窗外列队训练的士兵,他们正顶着烈日练习刺杀,枪尖的寒光刺破暑气,“这不是为了打仗,是为了让后代永远不用打仗。”
座钟敲响十二下时,刘铮拿起红色指挥笔,在作战地图上圈出三个区域:“孙德胜,你的中型机械化部队加强南海岛礁防御演练,重点练反登陆;刑刚,你们不要再你们防区,你们要到第二集团军防区搞一次跨区机动,检验后勤保障;其他人回去后,把今天的话带给每个士兵 —— 我们扛枪,是为了让更多人能放下枪,安心过日子。上午会议结束,下午继续开会。”
将领们起身敬礼时,檀香的烟气恰好漫过 “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的匾额,与 “安居乐业” 的标语在空气中交融。孙德胜走出会议室时,把刚想抱怨的参谋拦住了:“回去告诉部队,明天开始加练夜间格斗,动作要实,不许玩花活。” 刑刚则掏出笔记本,写下 “让炊事班学战场急救”—— 他突然明白,守护和平的本事,往往藏在最不起眼的细节里。
刘铮站在窗前,看着训练场上的士兵变换阵型,像一群移动的钢铁长城。阳光穿过他们的枪林,在地面投下密集的阴影,仿佛为这片土地织就了一张无形的盾。他知道,真正的强军不是喊出来的,是练出来的,是让每个敌人在动手前,都得先看看这张盾有多硬,这柄剑有多锋。而这一切的终极目的,不过是让市井的炊烟永远比战场的硝烟更稠密,让学堂的读书声永远比枪炮声更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