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蓝城里。¨小!说/宅* ?更!新\最?快*
一身白衣的男子坐在花园里,手底下放着一把古琴,他停下弹琴,瘦长匀称的手指按住琴弦。
“既然来了,为何不出来。”
十一二岁的小少年从圆形门后探出头,“阿爹明明都重修了,修为却还是比我高出许多。”
这么快就察觉他的存在了。
“己经走过一遍的路,再走自然会快些。”
溪亭陟抬眼看着溪亭安,“你不在玉山好好待着,下山作何?”
“聂师父嫌我烦,还说现在己经没什么可教我了,让我下山跟着阿娘历练。”
金宝走到溪亭陟面前坐下,两只手撑着下巴,笑嘻嘻地看着溪亭陟。
“阿爹,你现在修为这么厉害,应该己经能离开丰都山了吧。咱去找小椿生玩吧。”
“你,我,还有娘,我们一起去给小椿生一个惊喜。”
“你可问过你阿娘了?”
“阿娘最是疼我,肯定会答应我的。”金宝道,“而且阿娘以前还说要带着我去行侠仗义呢,她要是再抽不出时间去,我都要长大了。”
他都要十一岁了,再过几年,便不需要李杳跟着也能一个人闯荡江湖了。
溪亭陟转眼,看着不知何时己经站在院门前的李杳。
“你觉得如何?”
“那便去吧。”李杳伸了伸腰,“也要该出去走走了。”
李杳看向金宝,“我与你阿爹就当出去游山玩水,若是遇上危险和机缘,你要自己解决,我们不会出手。”
*
法雨寺后山,李今手里拿着竹扫帚,扫着台阶上的竹叶。
屋子里坐着的小少年转眼看向窗外的她一眼,又漠然地收回视线。
下一瞬间,院门前出现一个小女娃,小女娃穿着一身红色锦鲤的衣服,出现在李今身后。
她仰头看了李今一眼,眉眼间有些不解。
小椿生从哪儿找了一个丫头伺候他?
李今回身,看见她的时候,下意识后退了半步,她刚要说什么,面前的小女娃便瞬间消失了。
女娃娃的声音在屋子里内响起,“小椿生,我来看你啦!”
李今转头,看着七八岁的女娃娃双手撑在小少年的书案上,小少年没有似对她的生气,反而抬眼看着女娃。
下一瞬间,门窗在李今眼前关上。
她一顿,随即又漠然收回视线。
她只是一个寄住的,有什么资格管主人家的事。
屋子内,李椿生看着面前的女娃娃,微不可见地皱眉。
“你为何是这副模样?”
金宝在他面前转了一个圈,“不好看吗?我专门跟阿娘学的换形术。-完/本¨神+站_ ?无*错~内-容¢”
“为何要变成一个女娃娃的模样?”
银宝表示不理解。
“我喜欢穿裙子呗。”金宝盘坐在他的书案前,一只手撑着头,“裙子多好看啊,小时候阿爹和霜霜姨不让我穿,还是阿娘好,阿娘说不管我。”
“阿娘可能是不知道怎么说你。”
银宝道出真相。
他大抵是知道李杳的,在大事绝不含糊,反而在小事上不知道怎么教导他和溪亭安。
溪亭安又比他得寸进尺,总在一些小事上踩着李杳的底线反复蹦跶。
“若是你日后惹恼了阿娘,我不会替你说话。”
“我才不会。”
溪亭安觉得不可能有那么一天。
门外。
李今刚走到屋子后放下扫把,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便出现她面前。
李今下意识后退半步,面前的女子道:
“你为何在这儿?”
女子话音落后,身后便出现一个同样着白衣的男子,男子看了李今一眼。
“椿生未曾在信中提起过她。”
李今是知道李椿生的,他的地盘,一般不会让人进来。
“你住在这儿?”
她瞥了一眼角落的扫把,“你在替他扫地?”
李今看着二人,还是闷声不吭。
溪亭陟见状,道:“我与她是这屋中少年的父母,你为何会在这儿?可是他在刁难你?”
李杳转头看向他,眉头微蹙。
在她的印象里,小椿生虽然性子古怪,但可不像是会刁难别人的。
溪亭陟注意她的视线,摇了摇头,示意她先不要说话。
椿生留下这个姑娘做杂活,自然有他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