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原谅你,这要是纯金的,我再考虑。”
叶墨珲说,“那先买了回去开模,等我们结婚的时候,给你打一套金镯子,让我妈帮你打,她有钱。”
祝玫哭笑不得道,“你还真是出息了。”
叶墨珲随口说,“我是我们家最没出息的。”
祝玫听着这句印在他潜意识里的话,倒是有些心疼了。
其实也没真的生气,她咬着松糕说,“在我这里,你长得好,脾气好,有责任心,还会做饭。”
叶墨珲被她夸得,转过身指了指自己的屁股。
祝玫问,“你干嘛?”
叶墨珲道,“没看到我尾巴都上天了吗?”
祝玫忍笑说,“别把老板的屋顶给捅破了。”
叶墨珲去为她买花,他走到门外,蹲在老婆婆面前,在同老婆婆说话。
祝玫望着他的目光,忽然温柔地笑了笑。
叶墨珲抬头,看到祝玫的目光,也弯起了嘴角。
祝玫觉得这个男人,就像这碗汤面,熨贴人心。
他的确和当年太不一样了。
当年他总是高高地昂起他的头,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
可是十多年后,他变得温和而谦逊,即便是面对一位卖花的老婆婆,也低头说话,谦逊有礼。
她想起师母说的,找一个陪伴一生的人,就看他对待地位卑下者是什么态度,你就会知道,十年二十年后,他对你是什么态度。
这一刻,祝玫感慨万千。
为己经失去的。
也为如今拥有的。
曹教授从来温文有礼。
父亲也是谦恭有礼。
如今的他,亦如是。
浮生世间,就是要找一个温暖的人陪伴。
这个男人,很温暖。
她不想再错过了。
祝玫吃完了面,抹了嘴,补了口红。
走出店里,蹲下身,陪在叶墨珲身边,看婆婆帮她把花环装起来。
祝玫问,“你买了多少?”
叶墨珲说,“都买了,让婆婆早点回家。”
婆婆说,“我就留一个,我给我儿媳妇带回去。”
祝玫靠着叶墨珲,问那个婆婆,“你对你儿媳妇一定很好吧?”
婆婆摇头道,“吵,天天吵,吵吵闹闹一辈子,也就这么过来了,她今天早上和我说,让我留一个,晚上她放在枕头旁边,睡得好。”
祝玫看着那半篮子的花说,“婆婆,你不用编了,早点回去吧,这花都装袋子里给我就好。”
那婆婆说了声好。
祝玫提了花,对叶墨珲说,“要是拿来做纯露就好了。”
叶墨珲说,“这题我会。”
祝玫问,“你怎么什么都会?”
叶墨珲道,“我爸妈说了,不正经的玩意儿我都会。”
祝玫刮了刮他的下巴说,“你爸妈对你可真是严格。”
叶墨珲叹气道,“都怪我哥和我弟,家里两个卷王,总要有一个摆烂的不是?不然连个参照物都没有。”
祝玫听了只是笑,她说,“以后家里摆烂的就是我,你别跟我抢,你去卷家务去。”
叶墨珲叹了口气道,“我这命哟,怎么这么苦。”
这人说着说着,还真演起来了。
青云路两旁的霓虹店招闪烁着五颜六色的灯光,为夜色添上了流光溢彩。
空气中弥漫着小吃街上各色食物的香味,行人三五成群,有喝多了酒的,在引吭高歌,鬼哭狼嚎,引来路人侧目。
外卖小哥披星戴月,穿梭于繁华的街头巷尾,递送外卖,让懒得出门的人,也能够被美食抚慰空虚的肠胃。
祝玫吃完饭。
叶墨珲牵着她的手,两个人悠闲地散步。
时光在他们身边穿梭流动。
闻着白兰花的香气。
深秋的风,席卷着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让穿着风衣的人们,裹紧了自己,却也吹走了烦躁与疲惫。
祝玫看着开过的公交车说,“我带你去坐公交车吧?好久没有坐公交了。”
叶墨珲摸了摸口袋,没有零钱,祝玫说,“可以刷二维码。”
叶墨珲却说,“要有仪式感,这是我们的第一次。”
叶墨珲走到便利店,买了一瓶矿泉水,然后问店员换了十块钱硬币。
他拿在手上问,“够么?”
祝玫道,“你怎么不问车该怎么办?”
叶墨珲耸肩道,“停着呗,一会儿回来取,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