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快松开他!”麻子顶着几道似要杀人的视线,抖着腿向他们投诚:“他要是触电了,电流也会传递到你身上,你还是把他扔过去吧。本文搜:狐恋文学 hulianwx.com 免费阅读”
霍去病的动作微顿。
他们皆没有这方面的常识。
若不是麻子提醒,他说不定会跟着那畜牲一起被电倒了。
秦良玉:“霍将军,你先堵住他的嘴再扔。”她担心文人相会发出声音。
“好。”他麻利脱下文人相的衣裳,胡乱塞到他嘴里。
再借着足球碰撞墙面发出的重响作为掩饰,放轻动作将人扔向电网。
触碰到电网的刹那间,文人相浑身颤抖起来,不到几息便口吐白沫,瞪大那双写满恨意的眼睛咽了气。
麻子捡来一根木棍,很识相地拨出文人相嘴里的衣裳。
“一会儿我给你们作证。”他小心翼翼觑着他们的脸色:“你们能不能饶我一命?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
“你从医务室离开之前,梅鸢是否还活着?”张居正淡声打断他的卖惨。
麻子点头如捣蒜。
生怕他们将梅医生的死,怪罪到他身上,再以相同的方式扔他一回。
他实在怂。
刘秀和秦良玉又将猥琐中年男拽过来,审问后发现不是才将人放了。
“如今唯有两名狱警和巴尔的嫌疑最大了。”卓文君在狱警将文人相的尸体拖走后,遥遥看着打球的巴尔,低声问道:“我们今夜还能查探吗?”
朱厚熜:“今夜恐怕难。”他看一眼张居正:“六楼值班的人离开过吗?”
“当夜不曾。”
“那他们亦有嫌疑。”
张居正颔首:“臣先找人打听一番他几人的值班时辰。”说罢,他叫霍去病拽着麻子一起到不远处找梅江。
梅江和麻子提供人脉,寻到六楼的犯人稍作试探,便得出那日值班狱警的信息,唯等找机会审问一二。
但如朱厚熜所说的那般,当夜巡逻的频率非常频繁,他们沉住气等到第二日,秦良玉和刘秀便在劳作时间借口不适,被狱警带往医务室。
值班的是男医生。
刘秀率先躺在诊床上。
他给秦良玉递个眼神,秦良玉便趁着医生拉上床帘,狱警又在门外的间隙,西处寻找着泻药和昏睡药。
由于古今药物差距过大,她只能在众多药物中,凭借提示一一确定。
随着时间的流逝,给刘秀检查完毕的医生,准备给他开药:“没什么问题,我给你开几颗止疼药就行了。”
“朕……我似乎伤着脚了。”
“扭到了吗?哪只?”
“右脚。”刘秀愣是拖延了十来分钟,搞得医生快不耐烦了,才在秦良玉的眼神示意下,结束漫长的看诊,与对方在不久后折返劳作厂房。
晚膳时间,被押往食堂用膳的犯人和狱警还没填饱肚子,便在腹痛的催促下,先后请示着奔往洗手间。
中招的大部分人,相继离开食堂,他们趁乱从洗手间掳走在六楼出现过的狱警,将其拖入澡堂,如之前那般分开审问。
令人意外的是余下两名凶手皆为狱警,但等霍去病和刘秀扭断对方的脖颈,再告知梅江时,却不曾收到游戏结束的提示。
“为何不见提示呢?”卓文君微蹙着秀眉:“他们玩游戏都不会如此啊。”
每场游戏她都会看。
纵然会避开太过血腥恐怖的画面,可大致走向和内容她是一清二楚。
还从未见过相似的情况。
霍去病:“莫非有人顶替?”
“他们并未撒谎。”张居正和朱厚熜参与过每一轮审问,纵然他们并非专业断案人,亦能在狱警面临生死之际时,判断出他们没有说假话。
“仵作未曾查到的人,应是使用过计生……”意识到卓文君两人还在身旁,刘秀及时噤声:“故而不止三人。”
她们听懂了。
卓文君不好意思接话。
秦良玉很淡定:“这般说来,便是巴尔撒谎了?”能排除的都被排除了。
只剩巴尔。
昨日还认为巴尔无嫌疑的刘秀也不确定了,于是在沐浴那会儿将人交给张居正三人审,他则负责放风。
巴尔很配合。
甚至不等他们询问,率先了解凶手的信息:“下午那人是凶手之一吗?”
“是。”
“另外的你们有头绪没?”
“暂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