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搁不得。”
“我等得再去一趟牢里,找到那邱密的老巢,从中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李双郎一听,愣了一下,立马答道:“是!大人。”
说完话,二人立马又去了一趟狱中,把那名叫邱长河的小童提了出来,让他带路去寻那邱密平日里所住的地方。
那小童铐着链子被提出来之后,张汝兮问洛阳县官署借了两匹马,李双郎便把那邱长河拎上马,二人纵马扬鞭,疾驰而去。
一路上,那邱长河道,他们师徒三人平日里要做骗人买卖,故此在这县城中,倒像兔子一样弄了两个窝。
行骗时住的地方,是西市的悦来巷,而平日里实实在在生活的地方,则是在一个名不见经传、叫东阿巷的地方。
张汝兮让邱长河带他们去东阿巷,到了地方,李双郎把邱长河拎下马,三人踏步到了邱密所购的屋宅面前。
见大门紧闭,那邱长河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张汝兮,突然主动走上前,蹲下身在门墙的砖上摸了摸,摸到一块松垮垮的砖头后,他微微费劲的把砖头挪了出来,从里头摸出一把钥匙,随即走到门前,打开大门。
打开门后,他卑微的站到一旁,低着头对张汝兮道:“大人,里面请。”
张汝兮看了他一眼,迈步走了进去。
这宅院不算大,倒也五脏俱全。三人的卧房、灶房、柴房、书房、后院,一应俱全,也能看出来这邱密行骗多年,收入颇丰,洛阳寸土寸金,他居然能置得起两套宅院。
张汝兮对李双郎道:“明达,我们分开搜搜看,你带着这小子,防止他不老实。”
李双郎点头:“是,大人。”
说完,二人当即分开来搜查,张汝兮先入了三人的卧室,她放空五感,仔细在里头搜查,却什么都没发觉,里头只有这师徒三人的衣物鞋袜。
张汝兮敛了敛眼,走了出去,来到邱密的书房,这里头东西倒是多,七七八八都是一些骗人用的东西,桌上垒着一摞一摞的符纸,还有什么法器,宝剑,乱七八糟的丹药,张汝兮一一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见什么都没有找到,她不由的摸了摸下巴。
此处是邱密的老巢,定然会放着他一些不可告人的东西,到底是哪里遗漏了呢?
她环顾西周,想起方才那邱长河摸砖的举动,不由蹙起眉来,低下头,在这房间内的砖墙上、地面上慢慢摸索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李双郎前来叩门:“大人,可有找到什么可疑之处?”
张汝兮正欲答他,突然指尖摸到一松动的砖块,立马一怔,随即双手覆了上来,把那块砖挖了出去,挖了一块后,旁边的一块砖也露出缝隙,张汝兮便继续挖下来,一块,两块。
待她挖出八块砖之后,李双郎迟迟等不到她的回应,便破门而入,他一进来,就看见张汝兮从墙洞上抱出一个上锁的箱子。
“大人。”李双郎一个人皱着眉头走了过来。
“这是?”
张汝兮蹙着眉:“这是邱密这贼人藏起来的东西,打开看看。”
李双郎问道;“怎不见钥匙?”
张汝兮抽出李双郎腰间的佩刀。
扬声道:“非常之时,用非常之法。”
说罢,她让李双郎离得远远的,自己拿汗巾捂着脸,用力劈开那箱子上的锁头。
只听一声“咔嚓” 巨响,铜锁发出清脆的崩裂声。
张汝兮觑了一眼,用刀挑开箱子的箱盖。
她担忧的情景并没有出现,箱子打开后并没有什么暗算人的暗器,里头里只静静放着几本账本,张汝兮拿着帕子将几本账本包起来后,发现箱子底下全是满满当当的金条。
张汝兮看了一下,沉思一瞬,从箱子里掏出三十多条黄金交给李双郎,挑眉道:“明达,收起来。”
“大人,这?”李双郎愣了一下。
张汝兮笑道:“这些东西拿回去,也是充盈洛阳县库银,必然不会用于民生。”
“你远隔千山万水,随我赴京就任。”
“我不得替你置一些安家费?”
李双郎一笑,不好意思道:“大人。”
张汝兮道:“收下吧,其余我会收作物证。”
又玩笑道:“再者说,我可是两袖清风,若是到了长安,说不定还得靠你。”
李双郎闻言,也不扭捏,爽快的收入怀中,将衣襟盛的盈盈,出声道:“大人放心,有我在,定然让大人吃住不愁。”
闻言,张汝兮坦言道:“左右我如今势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