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陈蓉儿、包括..”张汝兮敛眼一瞬,顿了顿,冷冷道:“我可都记得..放心绝不便宜你,让你痛痛快快的死..”
秦玄明的脸被张汝兮的靴子挤得扭曲着,他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仇恨的目光却未曾有丝毫退缩,仿佛要用眼神将张汝兮千刀万剐。
“贱人!”他口齿不清的怒骂着。
张汝兮冷笑一瞬,没空跟他做口舌之争。
她收起脚,走到凳子旁,撩起袍子,正襟危坐。
“我是该称呼你鸿蒙仙师?还是秦玄明呢?”
秦玄明一怔,双目一震。
“你说..什么?”他眼神瞟移,声音也不自觉的低了下来。
张汝兮自然没有放过他这细微的神情,只心中暗道,自己的推断果然没错。
“你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以为不会有人知道,把旁人都拿傻瓜愚弄?”
“可惜啊,你这老底我都查的一干二净,荒南、微娘名义上是你的弟子,实际上却是你的男宠和宠妾。”
张汝兮聚眉敛目,厉声呵斥道:“你这卑鄙无耻,下作的猪狗!”
秦玄明双眼瞪得滚圆,瞳孔急剧收缩,下意识攥紧拳头,咽了咽口水。
“是..荒南告诉你的?他没死对不对?”
“这个畜生!”
张汝兮一笑,摇摇头:“你猜的没错。”
“昔日你丢弃微娘,应想到今日有此一朝。”
“众叛亲离,是你应得的。”
秦玄明咬着牙,扯着嘴,脸色涨的像猪肝一样,他喉咙里发出一阵干涩的 “咯咯” 声。
张汝兮打定主意炸他一诈,喝道:“说!你为何要命邱密去蒙骗圣人,是谁给你的消息?谁告诉你的宫中秘辛?你到底与谁人勾结!?”
“原来你是为此而来?”秦玄明胸痛起伏一瞬,大力吐出一口浊气,恶狠狠道:“你做梦!”
“我死都不会告诉你!”
张汝兮冷笑道:“大胆秦玄明,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
“你是不知本官的手段,对付怙恶不悛,穷凶极恶之徒,我来有的是招数。”
“像你这种人,素来锦衣玉食,金尊玉贵,更是贪生怕死,享受够了人世间的人上人的滋味,这条命怕是更舍不得。”
“星澜!”
张汝兮偏过头,吩咐一声:“命人去取一些桑皮纸,再取两桶水来。”
“好。”李星澜头一次见她审案,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听见她喊自己名字,也立马上前来表现。
不一会功夫,两名狱卒手持一叠桑皮纸,拎着两桶水走进牢房。
二人放下东西就要走。
“不用退下。”张汝兮低声道。
“你二人过来。”
两个狱卒小心翼翼道:“大人有何吩咐?”
张汝兮平诉道:“你二人把他按住。”
“是。”
二人听命行事。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秦玄明奋力挣扎。
张汝兮从凳子上起身,缓缓靠近,她慢慢俯下身,先是将第一张纸轻轻覆盖在秦玄明的脸上,纸张轻薄。
“呜唔!”秦玄明疯狂仰头怒摇。
眼看纸就要被戳破,张汝兮突然道:“星澜,取瓢来,浇在他脸上。”
李星澜不太明白,却垂了垂眸。
“是。”
他走到桶旁边,举起瓢舀了一勺水,紧接着,一勺冷水冲着秦玄明兜头浇下,
“哗啦” 一声,水顺着纸张流淌,瞬间浸湿了纸,紧密贴在秦玄明的脸上。
“呜唔!你!”秦玄明挣扎不己。
“按住他!”张汝兮扬声道。
说着,她又取来一叠纸,盖上去。
“再浇!”
“再浇!!”
...
“浇!”
秦玄明瞪大双眼,喉咙里不断的发着模糊不清的闷哼。
随着纸张的浸湿,他的呼吸愈发困难,胸膛剧烈起伏着,想要大口大口呼吸,每一次呼吸却只能带来的十足的痛苦,反倒是使那纸张吸得更紧了。
己经不知是第几张纸覆了上来,秦玄明的脸涨成猪肝色,额头上青筋暴起,汗珠同水渍混在一起。
他奋力扭动身体,双手攥的指节泛白,双脚也不安地蹬着。
可他越是挣扎越是徒劳,每每张嘴想要呼喊,可刚一张口,那冰冷的水便顺着口齿涌入,呛得他连连咳嗽,发出痛苦不堪的呜咽声。
眼看他呼吸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