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邱半仙不知奉了何人的命令,装神弄鬼,意图骗取圣人的信任和宠幸,还构陷圣人身旁的窦内侍,幸而被我戳破其的真面目。”
“哪里想到,杨姐姐失踪那日的夜里,邱密..也就是那邱半仙,被人在牢狱中掐死,后又伪装成吊死,想要迷惑圣人的视线。”
“经我调查,这邱密与弘天教素来有勾结,且牵扯不清,我怀疑弘天教所图甚大,这邱密也许就是弘天教中的人指使的。”
李星澜眉头紧锁:“事关重大,那弘天教的鸿蒙仙师,自昨日从沐仙殿消失后就再未出现,如今下落不明,我们从何查起?”
张汝兮瞥了他一眼。
“他己经被火药炸死了。”
“炸死了?”李星澜滞了一瞬。
又听张汝兮平静道:“不过,你当真以为他就是弘天教的鸿蒙仙师吗?”
“他不是鸿蒙仙师?”李星澜一惊,忙问道:“那是谁?”
张汝兮背对着他,面沉如水,斟酌道:“我有理由怀疑,被炸死的那名唤作荒南的男子是鸿蒙仙师的男宠也是他的替身。”
“男宠??!”钢铁首男李星澜表示不能理解。
张汝兮微微颔首:“此事不能轻易武断,不过我怀疑..这真正的鸿蒙仙师是那名唤作秦玄明的男子。”
“是他?”李星澜恍然大悟,又疑惑道:“兄长,你为何会这样猜测?”
张汝兮垂了垂眸,轻声道:“我们同那秦玄明第一次见面时,他就说要收我作弟子,我与他素不相识,且坏了他的好事,他仅仅是见了我一面就要收我作弟子,还说要疼惜我,这就很奇怪了..”
说着,张汝兮轻轻喟叹一声,回忆道:“当时他铁了心想捉杨姐姐,还要一并擒了我。而他门下的两个弟子,不仅面露不合,我瞧着其行为举止还颇有些像争风吃醋,另一个叫微娘的,趁着打斗的功夫,还想对杨姐姐下毒手,而那秦玄明被我打伤之时,倒在那荒南的怀里,当时我就觉得二人举止过于亲密。”
“自然,这些也可算我胡乱猜测。”
“可昨日..在沐仙殿内,荒南扮作鸿蒙仙师时,作的那身打扮,脚带金铃,臂着金钏,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弟子的打扮,在瞧他屡屡为秦玄明吃醋,我有理由怀疑,此二人存在不正当的关系。”
李星澜听到“不正当的关系”这五个字,愣了愣。
瞠目结舌道:“那这师徒二人也太下作了!有悖人伦!且这秦玄明男女不忌啊?”
“是。”张汝兮闭上眼,点了点头:“他应当是荤素不忌。”
“真下贱!”李星澜做了个要呕的表情。
张汝兮按了按额头,转过身,首视他的眼睛:“明达累了一日了,我要提审秦玄明,需要你在旁助我。”
李星澜一愣,回过神来,立马道:“兄长吩咐一声便是。”
张汝兮点点头,神情肃穆道:“随我去牢狱一趟,走。”
说罢,二人寻了个差吏带路,,刚一走到了官署牢狱大门,看守就殷勤的打开大门:“大人,里面请。”
张汝兮点了点头,同李星澜走了进去。
一走到关押秦玄明的牢房,二人俱一愣,只见李双郎为了防止这一次再出什么意外,找了十个狱卒坐在牢房门口一动不动的盯着秦玄明。
张汝兮回过神来,便命人打开牢房的锁。
又唤看守搬来两把凳子,来人搬来凳子以后,张汝兮便吩咐左右都退下了。
“秦玄明。”她居高临下的喊了一声,走了过去,俯视着那狼狈不堪的男子。
秦玄明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他手脚俱被粗如儿臂的铁链紧紧锁住,此刻被捆得是一点都动弹不得。
听见张汝兮的声音,他缓缓抬起头,眼皮一揭,眸子里满是怨毒与仇恨。
张汝兮见他这副惨状,微微勾起唇角。
她负着双手,缓缓的踏步过来,走到秦玄明的面前,蹲下身盯着他的眼睛。
微笑道:“你还不知道吧?你那弟子荒南被火药炸死了,死的面目全非,七零八落。”
秦玄明瞳孔一缩,眼中恨意滔天,若是手脚能动,他恨不得立刻就掐死眼前的张汝兮。
张汝兮微微一笑,上前拿去他口中的碎布。
“你这没人性的猪狗也会难过吗?”
“你这该死的小畜生!”秦玄明的胸膛剧烈起伏,激动的大声吐出咒骂的话语。
“该死的是你。”张汝兮一脚碾在秦玄明的脸上。
她面不改色,眼神却越来越冷。
“李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