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过?”
“因为我自知配不上她,从未奢求过什么,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
过了许久,裴慕衍才出声。
“我做不到。”
每个人,爱人的方式不一样。
张少白默默付出不求回报,但他何尝不羡慕裴慕衍,至少能与爱的人长相厮守。
可他呢,既缺少勇气,也没那个实力。
二人正说着话,外头有人“笃笃笃”叩门,“张郎中可在,您快去白月弯瞧瞧吧,那边有人受伤了!”
——
白月弯。
等张少白赶到,客堂正中坐着一人,竟不是无病呻吟的白素,而是刚刚入住国公府不久的赵宵。
张少白自然知晓他的真实身份,但碍于周围人多,他只不动声色地走去,问:“赵公子,哪里伤到了?”
赵宵抬起头,左眼旁红了一圈,整个眼眶又红又肿。
张少白一瞧便知,这是被硬物击打所致的外伤。
“怎么伤到的?”他从药箱中拿出药瓶,一边替他抹药一边问。
“张郎中,这事怨我。”白素不知从哪冒出来,声音堆满歉意,“先前我隔壁的院子一首空着,我不知晓住了人。所以与隔壁院相通的那道院门,一首没关。”
“方才我在院中散步,那头突然窜出一人,黑漆漆的又瞧不清是谁,只命人将他打了……”
张少白听她说完,大概知晓是什么事。
估计是赵宵无意闯入她院子,被当作登徒子给揍了。
哈哈。
他使劲憋住了笑,关照赵宵:“殿下,这药回去后,早中晚各涂抹一次。”
赵宵接过,没受伤的那只眼睛使劲冲他眨巴了两下,张少白这才意识到口误说错了话。
又连忙改口:“赵公子,我这几日都在府里,您若是有哪里不适,可以命人找我。”
“有劳郎中费心了。”
白素看着他们二人眉来眼去,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