跗骨之蛆的痛感抵消。
“林爷,真跟我没......”
不等他说完,我再也没有耐心听下去。
伸出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用力一捏。
“咔嚓!”
“啊!!!”
对方整个肩膀塌了下来,手臂无力的搭在车窗外。
“小声点。”
我伸手捂住他的嘴,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好像很久没有休息了,有点困。
有点想回纸扎店睡上一觉,起来和老郑吃个火锅,岂不是美滋滋......
哦对,郑好,死了。
想到这,我低下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恐惧的神情。
“听明白了,我再重复最后一次。”
“想好了回答我,我给你个痛快。”
“你们教主,在哪?”
这个男人脸色苍白,心如死灰。
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
那还不如......
“你在奉天有个家,是吧?”
“找了个小姑娘,还给你生了个儿子。”
“两岁了还是三岁?挺可爱的。”
吗的,说到这我还是有点好奇。
这种做惯了缺德事的孙子,居然也能有儿子。
果然老话说得好,修桥补路的瞎眼,杀人放火的儿多。
此话一出,对方瘫在座椅靠背上,眼中的恐惧绝望几乎凝成实质。
“我说,我说,林爷......”
“您别动我家人......”
听到对方愿意配合,我松开了捂着他的手,顺手在他衣服上擦了擦刚才粘在上面的口水。
真特么埋汰,这么大岁数的人,居然还会流口水。
“我刚加入不久......了解不多......”
听到对方又要开始废话,我叹了口气。
人教人千遍不行,事儿教人一遍就会。
想到这,首接顺手掰下车门把手,将锋利的一端捅进对方的肩膀。
“别叫,认真想想,好好回答,少说废话。”
在对方又即将发出惨叫时,我贴心的补充了一句。
“秦岭!秦岭!”
“他们在那里边举行升仙仪式!”
“我不够资格,只能做些杂事换寿命!”
“林爷,您给我个痛快,求你了......”
这男人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被这些粘稠的液体糊了一脸,怎么看怎么滑稽。
秦岭,真是个好地方。
“你说你,放着好好地日子不过,非要搅这摊浑水。”
看到眼前的男人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我有些感慨,果然人还得通过不断地教育才能得到成长。
“娇妻幼子,离开你了可咋整。”
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感觉自己困得睁不开眼。
按理说,现在我应该没有睡眠的需求了。
点了根烟,苦口婆心的劝导着面前这个谢顶的迷途羔羊。
“我明白,我明白,林爷,您放我这一回,我再也不敢了,您信我。”
那表情给我逗笑了。
放在抗战剧里,就像是那种能说出“太君里边请”的角色。
“淡定,淡定,别哭,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总要有点形象。”
“你这么一哭,弄我我这心里还有点不落忍,搞得我好像是个坏人一样。”
我俯下身,趴在车窗旁看着他。
顺手从其领子里扯出看着就价格不菲的领带,细心的帮对方擦了擦鼻涕眼泪。
可能是对方埋汰,又或者我手上沾了不少灰尘。
这么一擦,这老小子脸上像是小花猫似的。
可能是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感动的无法自拔,对方连连点头:
“林爷教诲的是,我这就走,再也不掺和这些破事,一心一意只照顾妻儿。”
听到对方能够迷途知返,我甚是安慰。
“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啊!”
毫无预兆的我开始哈哈大笑,顺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看他明明疼的龇牙咧嘴也要硬扯动嘴角赔笑,我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成,老哥,我还有事,就不陪你聊了,不过和你聊的很开心。”
“行行行,林爷您忙着......”
“下辈子,多留意。”
“......啊?”
在对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我抬脚将他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