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都懊悔一场宴席变成了“夫人不许”的家宴,毫无收获时,司空逸已经跟在萧墨离背后笑得都直不起腰了。首发免费看书搜:看书屋 kswxsw.com
“我觉得你是故意整他们的。”司空逸道。
他就觉得奇怪,萧墨离平时也很少赴官员的约,一是避免皇帝多疑,二是厌烦虚伪客套。今天却这么反常,还带他去参加。
司空逸有理由怀疑带他去只是顺手的,还了请他吃饭的承诺而已。萧墨离的真实目的,是想彻底断了那些人不良的心思。
萧墨离手握重兵,多少人眼中盯着他不是送钱就是送女人想投他所好,攀附与他。他不胜厌烦,即使推脱了也会有人想办法暗中使手段。后来他也懒于应付,能避就避,实在避不了中招了就纳进府里,在他眼皮底下看着也能知道对方的真实目的。
可如今不一样了,他的夫人是他最好的借口,是最好的挡箭牌。他出手也有理由了。
所以他去赴约,借着这帮人的嘴,狠狠地宣传一下“他夫人不许”的事,以后再别打他的什么歪主意了,他家夫人不许的事多着呢。
高,实在是高。
“收起你的不自信,本将军就是故意的。”萧墨离道。
你家夫人知道你这么腹黑又狂妄吗?司空逸心道,有夫人的好处这么多,他也得早点把青言娶回家!
韶华院里的灯还没熄,自从上次萧墨离说要给他留门起,冷汐月每晚睡觉也不再内锁了。今夜他又要晚归,她也没等他,到了点就打着哈欠躲进了被窝。
床榻边有给他留的地铺,她在经过时故意狠狠踩了一脚,恶作剧之后露出得意的笑容。
上次他敢和她一张床睡,过分的还是敢搂着她睡到天亮。她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之后他就是乖乖睡地铺,要么就是睡书房,老实了不少。
等会他最好进来时动静小点,否则吵到她就不客气。
她大概是累了,浑身说不出的难受,睡了很久被窝还是冷冷地。但她又似乎起不来,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躺着。
萧墨离蹑手蹑脚地进屋,乖乖脱了外衣躺到自己地铺的被窝里面。他一直想着司空逸教他的哄女人的话,想了太多就没了睡意。
耳听着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知道床上的人儿在翻身。翻了好几次了,他担心她是不是踢被子了,便起身,点了油灯去看。
只见她蜷缩着身子侧躺着,咬着嘴唇似乎是做噩梦了。他把油灯放在一边,拿手试了下她的额头,没有热度。
他又不敢叫醒她,想了想,还是躲进她的被窝中,发觉被窝很冷。只有她脚处有一处暖着,大概是下人们给她备的汤婆子。
天还不冷,她已经用上汤婆子了。可见她的身体不怎么好。
他有丝为她心疼,转身搂着她,用自己的身体给她取暖。明天叫人在屋里烧上碳,不对,挖条地龙建个暖阁吧。
有了身边的热源,她终于感觉有了一丝暖意,转个身抱着身边的人当成了大抱枕。她前世在家睡觉就爱抱个抱枕,如今这个抱枕还自带温度,实在舒心。
他嘴角扬起,环抱她渐渐地有了睡意。
睡至半夜时,他突然感觉他身上好像被什么给黏湿了。他怕惊醒到她,忍住没动。
可是湿意逐渐扩撒开来,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用脚摸了汤婆子,没翻也没渗干干的。
既然不是汤婆子翻了的问题,那么总不会是自己尿床了吧?
如果不是他的问题,难道是她尿床了?
任他再聪明,可是还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担心再这样下去,他倒没什么,就是怕她会着凉。
于是,他只能起床了,拿着油灯往自己身上照,只见他肚子上的衣服被血给染湿了一块。
怎么会有血?他没受伤呀,难道是她的血?她受伤了?
他连忙掀了被子查看,果然见她裤子上屁股处有很大一块血迹,而且还没干,连裤褥上都沾了。
她真的受伤了,而且还是新伤。他连忙把她摇醒。
“你快起来,你流血了。哪里受伤了?”
她睡的正迷迷糊糊,肚子处一直不舒服,然后感觉身下有一垛湿湿的东西要流出来。想醒又醒不过来。直到听到他的唤声,她才睁开眼睛。
他说她流血受伤了?
怪不得她总觉得哪里不舒服,黏黏的,湿湿的难受。她用手去摸,果然在自己的屁股处摸到了血。
天!
望着手指上刚沾染上的血,她彻底无语了。
他连忙为她拿来披风让她穿上,然后道:“你怎么受伤也不告诉我?我去叫府医!“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