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出声喊隔壁的意画去做安排。
她连忙捂住他的嘴,羞涩道:“别叫别叫,大哥!”
一看是她刚才沾血的手不小心去捂他的嘴的,脸瞬间红透了,幸好这黑夜也没人看见她的窘相。
“你要不,先去洗一下脸?”她指指他嘴唇部分,然后自己忍不住拿干净的手抚额头,真的是没眼看啊!
“我洗什么脸?你到底哪里受伤,怎么不让我叫人?”他担心地问。
敢对他的女人动手,而且还让她明明受了伤还不敢告诉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如此有勇气?还是她不相信他能保护她所以不敢说?
无论是什么原因,他都不会放过敢对她下手的人!
“没受伤,没受伤。”她连连摇头,“真没受伤。”
“要不,你先出去,帮我把意画叫起来。”她又道。
“好。“他见她还是不肯说,也不再问,沉着脸转身打算去叫意画,“我让她起来去叫府医。”
还要叫府医?这个耿直男啊!她心里哀嚎,女人家的这点事他不明白吗?老婆孩子都几个了,怎么还这么直啊!
“你别叫府医了,我没受伤。”她连忙着拉住他,红着脸。“我来月事了。”
她说完,直接把披风把头罩住,不想见人。
羞死人了!这几天不是月事的日子啊,不过原身的月事一向不准。她亲爱的大姨妈你说来就来吧,你怎么还让他也“享福”沾上了呢?还得让她去解释半天。
她又忘记了一件事情,就是他如果不爬她的床,他怎么能沾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