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就把这海鲜市场好好规整规整,做出个样儿来,让东港所有人都知道,咱宋氏兄弟不只是会打打杀杀。”说罢,他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繁华的市场,心中已然勾勒出一幅宏伟蓝图,那是属于他们的商业帝国雏形,而此刻,正迎着海风,扬帆起航。
第二章 血色扩张
1999 年深冬,东港被一层厚厚的积雪覆盖,仿若一座静谧的白色童话城。然而,在这洁白之下,却暗流涌动,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欲望与权谋。东港大酒店,这座城市的社交心脏,其旋转门仿若一张贪婪的巨口,不断吞吐着达官显贵,车水马龙间尽显奢华与虚荣。
宋琦身着崭新的阿玛尼西装,笔挺的剪裁衬得他身姿挺拔,一扫昔日渔民的邋遢模样。他迈着沉稳自信的步伐,在一众保镖的簇拥下走向 vip 包房。路过走廊时,灯光璀璨如星,洒在锃亮的大理石地面上,反射出令人目眩的光。他不经意间瞥见市长刘胜军正和几个商人举杯言笑,眼神交汇的瞬间,空气中仿若有电流划过,两人心照不宣地颔首,那短暂的对视里,包含着权力与利益的默契,仿若一场无声的交易开场。
推开包房的门,热气裹挟着酒香扑面而来。宋琦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让人捉摸不透他内心的算计。他径直走向刘胜军,微微躬身,尽显谦卑:“刘书记,这是给您准备的新年礼物。”说着,递上一个精致的檀木盒,盒盖开启,里面整齐码着十沓美金,绿油油的钞票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仿若一只只等待被驯服的猛兽。刘胜军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闪过一丝贪婪,却又迅速被涵养掩盖,他假意推脱:“宋总客气了,听说你们在搞什么产业园项目?”
宋琦笑意更浓,仿若洞悉一切,他笑着给对方倒满茅台,酒水在杯中荡漾,香气四溢:“全仰仗书记支持。”他微微前倾,声音低沉却充满诱惑,“1603 亩地,您一句话的事儿。”那语气仿若这不是涉及万千利益的土地交易,而是朋友间的一句轻松嘱托。
深夜,雪花依旧纷纷扬扬地飘落,宋琦独自站在甲板上吹风,海风裹挟着雪花,抽打在他脸上,却吹不散他心中的燥热。手机突然震动,屏幕显示“盛吉贵”三个字,仿若一道打破平静的闪电。他冷笑一声接起,听筒里传来盛吉贵的咆哮:“姓宋的,别以为有刘胜军撑腰就能动我的码头!”那声音带着气急败坏,仿若受伤野兽的嘶吼。宋琦眼神瞬间冰冷,仿若变了一个人,他语气森冷:“在东港,挡我路的,都没好下场。”说罢,挂断电话,任由手机在寒风中微微颤抖。
三天后,东港街头一片素白,仿若在为谁默哀。盛吉贵横尸街头的新闻登上了东港晚报头版,照片上那冰冷的尸体与周围洁白的积雪形成鲜明对比,显得格外刺目。宋琦坐在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看着报纸上的照片,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节奏仿若死亡的鼓点。他将手里的雪茄按灭在“宋氏集团周年庆”的邀请函上,火星瞬间熄灭,只留下一缕青烟,仿若一个逝去的灵魂,而他的目光,已然望向了更远的地方,那里有更多的利益在向他招手,更多的对手等待他去征服。
在宋氏集团的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滴出水来。手下们围坐一圈,面面相觑,无人敢先开口。宋鹏憋不住,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茶杯都晃了晃:“大哥,这盛吉贵一死,他那些手下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咱得早做打算。”老三皱着眉头,手指在桌上无意识地画着圈:“鹏哥说得对,而且这事儿闹得这么大,警方那边保不准也会有动作。”宋琦靠在椅背上,眼神深邃,仿若能看穿一切迷雾:“慌什么,警方那边自然有刘书记顶着,至于盛吉贵的手下,哼,不过是群乌合之众,咱们找机会收编了便是。当下最重要的,是把产业园项目顺利推进下去,那可是咱们未来的根基。”说罢,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银装素裹的东港,心中已然谋划好了下一步棋,每一步,都走得坚定而决绝,哪怕脚下是鲜血淋漓的荆棘之路。
与此同时,刘胜军坐在市长办公室里,手指烦躁地敲打着桌面。秘书小心翼翼地递上一杯茶,轻声道:“市长,这宋琦最近动作有点大,会不会……”刘胜军猛地一挥手,打断他的话:“哼,只要他能给我带来政绩,那些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是,不过,也得让他收敛着点,别捅出大篓子。”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却仿若品出了一丝苦涩,这利益的棋局,他已然入局太深,想要抽身,谈何容易,可眼前的诱惑,又让他舍不得放下,只能在这钢丝上继续